第45节(2/3)

“那你可以去个小庙，小庙没那么多要求。”

凌程重新抓住她的手，“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必须要啰嗦。我都已经被你判无期徒刑了，再雪上加霜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林灼喜我，她刚刚在游泳馆告诉我的。我已经拒绝了。可是社区人多杂，我最近树敌又很多，万一他们看见我跟林灼一起游泳又一起从游泳馆来，添砖加瓦传播此事，再传你耳朵里，那我说不定又成了过去那个招蜂引蝶的渣男了，当然，你不一定在乎，可万一呢，我未雨绸缪总没错吧。”

慢上移视线，控制着睛里的绪，刚想开，看见林灼的影从那玻璃门里来。

钟笛话落，凌程上前一步拥住她，“是我的错，你讨厌我，你恨我，你怎么讨厌我都行，你别讨厌你自己。是我太傲慢，不想嘴去解释太多，也怪我不懂你的心，我想你这么漂亮，你不喜评价任何女生，更不喜向我问东问西，就总觉得你心里应该也是傲慢的，你不屑拿你跟任何人比，也觉得你完全能驾驭我……你看你真的很傲慢，你连把英语学的这么好都不愿意不告诉我……”

只说到一半，他忽然牵住她的手往前走，边走边说：“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正不怕影斜，不稀罕跟你解释，也觉得总解释这些显得我啰里八嗦的，后来我才意识到，你……”

“对，我就是很得意，这说明你当时很我……”

凌程一她的指尖，“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钟笛，我希望我们能坦诚。既然你都愿意告诉我那通电话的事了，那很多历史遗留问题，我们也可以摊开来解决。”

钟笛觉得耳边嗡嗡嗡，心里也嗡嗡嗡。

“你别说话了行不行啊！”钟笛扯了路边坛里的草，又扔回里面。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钟笛冷静来，“我的确很喜二十岁的你，但是你搞搞清楚，是二十岁的你，不是现在的你。”

“要国本科文凭，我不符合条件。”

“没关系，我也不喜现在的我，哦，被你拆穿我的懦弱和逃避后，我也开始讨厌过去的我了。非常讨厌，我觉得我这十年，非常差劲，非常差……”凌程慢慢低，“我只是觉得哪怕有一线生机也得抓住，所以才想要第一时间，赶在八卦传你耳朵里之前就跟你解释清楚，刚刚对你动手动脚是希望林灼看见，证明我没有找借骗她，但也是因为我不自禁，对不起，我说到没到……我这人不仅讨厌，还猥琐……”

“我不想。”钟笛站定，沉片刻后，她抬看着凌程，“对你来说是历史遗留问题，对我来说，没有那段历史了，翻篇了……”

“为什么不能？就像你刚刚提起我喜吃醋的事，那对你来说，一切都是因为我和对你的不信任导致，可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小丑般的回忆，凌程，你知不知我有多讨厌那个阶段的我自己？”

凌程发觉她看见后，看着她的睛说：“林灼是我中同学，但我们之前只是认识而已，不熟，我上一家公司跟她没关系，职场上遇见完全是巧合。”

“四年多的时光，说忘就可以忘吗？”

她淡声：“不是打算家吗？家可破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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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自己的手，打断他的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俩现在没关系，你不必解释这么多。”

“我就是装的。”钟笛推开凌程，“现在发现我当初是纸老虎，你特别得意对不对？”

“次遇到这事我还是会跟你解释。我还想说一句话，其实以前我特别喜你查我岗、看我聊天记录，虽然你每次都是玩笑吻提要求，但我喜被你在乎的觉，只是你提的太少了，看也懒得看全，还忽略我说过的好话，只记住让你不兴的容……因为你查的少，我总是跟你耍心，偶尔也希望你误会……所以你哪里算小丑呢，我才是小丑，我那时刻简直就是脑缺失的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