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信?”
外间恰好雨停,预示着他们这场短暂的谈话即将结束,陆延抿了一茶,忽然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苦涩,不知是不是因为尸傀和应无咎一样不信命运,而自己只能睁睁看着他们往既定的结局走去,到底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奚年罕见默了一瞬:“去见一个人。”
奚年也动了恻隐之心,所以不会在陆延提想要回到七百年后的时候欣然同意:“我提前找到他,暗中阻止仇家砍断他的臂膀,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他的命运,但没想到他还是失去了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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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想看看应无咎的过往,不过是不死心罢了,纵然我让你回到现在,你依旧无法改变他们的结局,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
湛疑惑看了陆延一,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目光很是和善:“多谢提醒,在还有要事在,急需回复命,恐怕不能多待了,陆兄若是有空便去玄武街将军府寻我,一定倒履相迎。”
他忽然意识到命运确实无法改变,就像日升月落,永远有着固定的轨迹,无论是应无咎还是湛,都不相信未来所发生的一切,提醒也是徒然。
他来去匆匆,见雨势停止,立刻和带着妖狐尸首策离开了,蹄声渐渐远去,只剩一团模糊的黑影,还有陆延未尽的叹息:
是荒谬和不可思议,摇了摇:“在并不喜飞扬跋扈的女。”
“陆延,你知他的臂膀是如何失去的吗?”
“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准呢。”
“你现在总该信了吧,命运是无法更改的。”
奚年将他带回七百年后就忽然消失了,只说有一件事去办,陆延清楚看见他手中剑鞘沾着血迹,上面是一片暗沉的锈。
“他待我如同亲人,结果为了替我采药疗伤,失足跌落山涧被野兽咬死了。”
“不信。”
奚年忽然凭空现在了酒桌对面,他一再朴素不过的衣服,手边握着一把剑,就像名山大川中随可见的修士,看向陆延时的目光平静淡然,莫名让人想起无无的石:
陆延并不理他,而是闷喝了一杯酒:“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陆延望着奚年,静等文。
“陆延,你知吗,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山林中,是一个砍柴的老樵夫救了我,他原本也是修真大能,后来被仇家断去一臂修为尽废,只能在山中度过残生。”
“湛,只怕次相见,你我已是生死之隔……”
“大旱将至,周边各国贵如金,城需早准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