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又没喝多,你当我是那些酒鬼啊?”沈轻舟小声辩解着。
六月上旬,天气晴朗,半明月和成群的星遥远地挂在夜幕上空,院里也洒落着淡淡的光辉,不用灯,他甚至连小手电也没拿,反正都是熟悉的地方。
他心颇好,晚饭时摆开好几个酒碗:“上次被打断了,今天没什么事,姚叔你多喝,还有小溪。”
“喏!去吧!这净衣服待会儿先挂起来,别了。”
沈轻舟来了,孟小溪才拿上衣服自己去洗。
吃完饭后,姚康去喂了,带着他爹回了偏院,孟小溪收拾好桌碗筷,把元宝喂了,就见沈轻舟直愣愣坐在旁边,连地方都没挪。
沈轻舟本想让他醉得一些,好哄着人答应自己,要是知他是因为这个不愿喝,非得呕血不可,自个儿拦住了自个儿的姻缘之路。
孟小溪叹着气,上前去推人:“沈大哥!外面天黑了,去冲个凉赶快去睡觉!坐这儿蚊咬得慌。”
喝了,看来说好的没戏了,只能等他酒醒之后再问问了。
“哦,我知。”
算了,劝不去也不能求,只有他跟姚成两个多喝了一,那两个小孩儿光知闷吃菜。
哗哗的声停止后,又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待换好衣服来后,孟小溪却被月光突兀的人影吓了一大。
又抬问,“姚康要不要来一?都成大小伙了,喝几也没事!”
清淡适,另一半成锅虾,滋味厚,还有一盘蒜蓉菜心,比他过生辰时的菜还丰盛。
刚洗完澡特别清,院中微微的小夜风一,更是浑舒适,从到脚的孔都被凉意轻抚着。
今天天气晴好,沈轻舟一天看了好几遍手机,显示最近几天都没雨,田里除了时不时冒的杂草,也没有别的地方要忙。
沈轻舟站了起来,觉自己有飘忽,但脑里还留有几分清醒,他努力走一条直线来,生怕自己被当成醉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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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康抿着笑摇了摇,只顾着低扒饭。
姚成对他要求不严,也跟着问:“要喝么,康儿?”
孟小溪闩了大门,去他屋里好灯并帮忙找了换洗衣服。
结果最后竟是他自己起了醉意。
“嗯嗯!你不是。”孟小溪随敷衍着,将他的床铺铺好,纱帐放好,免得蚊钻了去。
没想到孟小溪却也护住了酒碗,只让他倒了一,因为上午他说晚饭后还有好吃的,倘若喝了,岂不就错过了那不知名的?
喝醉的人总是不承认自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