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01.　上人　02.　人一笑　03.　如果能许一个愿　04.　难忘的睛

“没有啊，你还年轻着呢，发也像年轻女孩又密又黑，让我给你梳两小辫吧。”

司望又从床翻个铁饼盒，何清影禁不住颤了一：“这个也被你发现了？”

何清影的面一变：“十三岁的照片？在哪里？”

“不冷啊。”

司望用力掰开盒盖，涌一陈腐味，倒来的却是一盘磁带。

“十三岁吗？”

夫的遗。司望帮着搬运工一起抬家，壮劳力似的忙前忙后，邻居们都说他越来越像当年的司明远。

“晚上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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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铁饼盒的四面，同样也是《红楼梦》彩工笔画，却是林黛玉、贾元、史湘云、秦可卿，又是“金陵十二钗”。

儿从床底掏本相册，在一个防尘的密实袋里。相册的红封面发着霉烂味，翻开第一页是张已近褪的彩照片，有个少女穿着连衣裙，站在邮政学校的牌前。

，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但她刚要站起来，就被司望一把了去，继续为她梳发，俯到她耳边：“不敢说吗？”

“南湖中学

“妈妈是不是老了？”

何清影言又止，却摇摇沉默了去，对她来说那一年是个禁区。

“对不起。”

“那对你难度太了，让我想想看啊……我有三十年没梳过小辫了。”

“望儿，你不是知的吗？你的外公外婆，在你生前就去世了，而我一直在邮政局工作，这就是我的过去。”

何清影当然认得——这是十七或十八岁的自己。

“搬家的那天，你偷看了我的东西？”

“你为什么从不跟我说起你的过去？”

晚上，何清影母终于住了新家，在荒村书店附近租的二居室公寓，装修与家都很齐全，卫生间与厨房也都不错，那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家。司望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卧室，妈妈给他买了张新的单人床。

后面几页大多是家照，从房屋格局与窗外景象，可以判断就是刚搬走的老宅。常有一对中年男女与她合影，自然是司望的外公外婆，却与何清影得不太像。不过，她的照片并不多，总共不到二十张，并未发现亲戚以外的其他人，比如同学之类的合影。更没有司明远的照片，应是结婚前的相册。

“让我为你梳嘛，我还从没给女孩梳过。”

二十年前的老卡带，何清影当然不会忘记，那是在她的少女时代，每天偷偷在录音机里听的。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应该没什么疑问了啊？”

“望儿，这都是我要扔掉的垃圾，怎么又被你捡回来了？”

09.　有个女孩等着你　10.　妈妈的歌　11.　脸儿微笑儿香　12.　女人的勇气

何清影欣然坐在镜前，司望着上爬起来，拿起一把角梳。他笨手笨脚地才几，她就疼得直叫起来，又回摸了儿的说：“望儿，你不冷吗？”

“我还看到了你十三岁的照片，叶萧警官帮我找到的，虽然他不知照片上的人就是你。”

05.　枫叶飘飘　06.　恰似你的温柔　07.　不你是谁　08.　只要你心里有我

想必是他平时打拳习惯赤膊，何况这些天也已转。

尽衣服与发型那么土，但依旧看得是绝世人，纤瘦的胳膊压着裙摆，以免被风起。她的双忧伤地望向远方，不知焦在何？真像当年的山百惠。

几天后，何清影走儿的房间，替他收拾换季的衣服，司望突然掀开被说：“妈妈，我为你梳吧？”

“哦……”

虽然，何清影的嘴上不不慢，心脏却快要了。

“全拜这次搬家所赐！”

“别梳了，妈妈要回去睡觉了。”

邓丽君的《上人》，a面与b面各有六首歌——

“再往前呢？你读的哪所中学？小时候住在哪里？有过什么有趣的事？现在还有什么当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