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呢?”裘锦程问。
“哼。”裘锦程放木骨,用纸巾拭表面,猝不及防被庄纶亲在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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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裘锦程就被裘二宝了一脸,他一把推开兴奋小狗,脑袋埋被里,混地抱怨,“开。”
“汪呜呜呜。”黑白边牧摇摆尾,叼着裘锦程的袖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呜呜呜呜。”
“我的要给二宝。”裘锦程说,“你的鸟没了就来要我的?”他皱眉,觉这句话充满了奇怪的隐喻。
庄纶背后一阵冷飕飕,他笑:“哥,你好的胜负。”
“不一样,我有两只。”庄纶面不改地开玩笑。
“送给猫了。”庄纶说,“我想要你的。”
“我给二宝一个鸟,你的鸟给我。”庄纶讨价还价。
“叮咚叮咚。”
庄纶喜滋滋地拿走漆面晾的木鸟,揣袋,拿一段木重新雕刻。裘锦程了一木骨,用细砂纸打磨表面,他说:“这骨送给二宝,你的鸟送给猫,一只猫一只鸟,公平分。”
约莫过了五分钟,裘锦程慢悠悠地开:“猫也有两只鸟,只是没有。”他瞥一庄纶,意味不明地说,“你想和猫一样吗?”
裘锦程专心致志地磨骨,也不抬地说:“你也有一只鸟,你和猫一样。”
第59章 年夜饭
“好的。”庄纶答应,调侃,“哥真好,对猫都讲究公平。”
往后的五天,裘锦程和庄纶泡在夜校里,学习细木工。照课程,一人一只圆的胖鸟,掌大小,圆胖的,豆豆,憨态可掬的模样。庄纶把木鸟送给楼的两只猫当玩,凑到裘锦程边要他好的胖鸟。
庄纶不在乎地咂摸嘴:“我能消化。”
“和你一样。”裘锦程说。
说一通大脑,只有幺弟庄嘉峰。
“我脸上都是灰。”裘锦程说。
两人关于“你的鸟”和“我的鸟”争了个来回,裘锦程疼地鼻梁,不想继续争论,答应:“好好好。”
门铃声响起,裘二宝松开裘锦程的袖,啪嗒啪嗒走到玄关,直立用爪拍门把手,没打开,急得原地转两圈,又去卧室裘锦程的脸。
庄纶温和地微笑,不反驳,像个逆来顺受、任人蹂躏的受气包。
“别烦我。”
庄纶闷闷地笑,调戏裘锦程实在是太有趣了。
裘锦程打磨的动作一顿,抬起看向庄纶,说:“神经病吧你。”
“哥,这个鸟可以送给我吗?”庄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