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祖母遇到的是好心并慕祖母的祖父,如果是别人,也许祖母会生不如死也说不定。她会如何?她是真的不知。
冼紫芫白了玄易一,这个人,真是的,何时是真何时是假,猜不透。
“玄王爷,他,还好吧?”冼紫芫突然轻声问,语气有些担心。
你,不会是真的喜上我了吧?”冼紫芫迟疑的问,眉蹙着,有些孩气的说,“哪有棋之人喜上棋的,这样,你输定了。”
玄易嘴角一扯,笑了笑,淡淡的说:“你刚刚说过,要想获胜,一定要比对手更狠,若是想要留住你,就要凡事想在你的前,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而这件事最大的可能就是你要离开,不过,你不愿意承认,自然也不会想要解释,没关系,为夫会慢慢想原因,并在你离开前阻止你。”
冼紫芫静静随着玄易向着卧房方向走,突然,轻声问:“玄易,你觉得你最不能接受的事是什么?”
玄易看着冼紫芫,温和的说:“父亲很好,只是一时绪不好,但一个经历过许多事的成年人,他会慢慢接受现状,世上的人和事,不完的太多,他懂得这个理,再说,还有我这个当儿的,你这个当儿媳的,联合起来帮他这恶气,他全当是多了些时间好好的与我母亲相。”
“哈哈,我不是真的喜上你了,而是一直就喜你呀。”玄易笑着说,然后站起,伸手拉了冼紫芫起来,“我是真的累了,这个时候多一个字也不想说,只想着躺在床上,拥着你,闭上睛,听着你安稳的气息,好好的睡上一觉,好多的事,太费脑,一趣味也没有。”
“你的离开。”玄易淡淡的说。
冼紫芫咬了一嘴,不再说话,她不能告诉他,她会在生腹中的孩后失去与他所有有关的记忆,甚至不记得冼家,不记得自己之前的所有,如同一个白痴一样消失在这个江湖,她甚至不知自己会现在哪个地方,会成为何人,只知,她一定会离开,不论她想不要离开。
如同当年的祖母,曾经的百毒门弟,祖父发现的时候,却不过是街一个不会言语,没有记忆,容颜憔悴的浪女。
冼紫芫一怔,脚步一滞,似乎是吓着了,玄易却并不看她,牵着她的手继续缓缓前行,只这一句,后面并没有再说什么。
冼紫芫怔了怔,看了一玄易,这才发现,他比起前几日确实是瘦了许多,眉更是立清峻,温和的神后面是敛着的凌厉。
“我又没说我要离开,你猜。”冼紫芫有些勉的说,自己也听自己底气不足,玄易不是个傻瓜,她连自己都瞒不过,自然更是瞒不过玄易,只得继续牵的说去,“紫芫只是偶尔伤。”
玄易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我喜看着顺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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