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清如的手,生怕她消失。
“定安王。”清如说,“我该这么叫你,对吗?”
李佑城看着她,没有回答。
“你是定安王,是大顺的倚仗,是圣上最重和信任的人。这两年我游历西南,心中颇,商贾行商,靠的就是商路安全,货源稳定,而这两者全都依赖国泰民安。圣上是仁君,把国家治理的好,王爷是功臣,辅佐圣上,鞠躬尽瘁,也是为了国家好。”
清如分析着,这些理谁都懂,说给他听,不过是找分别的借而已。
可她说不去了,李佑城就那么听着,也不反驳,一双泪盯着她,盯得她发慌。
终于,李佑城对她微笑,轻问:“那你呢?你过得好吗?”
清如也微笑,说:“我过得好。”
李佑城又问:“你想我吗?不忙的时候,你会想我吗?”
清如避开他目光,“有时候,会想你。”
李佑城终于放心来,喜:“我就知你会想我的。阿如,我一直在找你,我去了蓬莱、朔方、剑南各地还有江南,就是没去滇地,我以为那是你有伤心往事的地方,不会再去了,却没想到你一直在那里。”
清如明了,他连海捕文书都想到了,肯定找得很辛苦,那在茫茫人海拼命找寻人的急迫心是极为折磨人的。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定安王,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果,现在,你见了我,我也见了你,我们都好好的,这样的结果,多好?”
清如仰看着他瘦削的脸,眉目刻,鼻峰耸立,经过岁月的锉磨,依旧如雕细刻一般。
李佑城握得更:“不,你说的不对,我们说好了,是要在一起的。阿如,你留来,留在安,剩的事我来理,我一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玉安。”
清如使劲挣脱开:“不用了。你不用为了我改变你自己,也没有什么我的玉安……”
她抬手了jsg他大红的衣袍:“你看,这衣服多衬你!今天是你的喜日,你不该追来找我的,你该回去了,已过日中,宴席早就开始了吧?”
李佑城抓住她手腕,不同意她的话:“你这是在意我,你说这话,就是心里还有我。阿如,我不会放你走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