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照婚介司规定,雌虫与雄虫的年龄差距最多不能超过十五岁,而且为了保障双方安全,相亲地必须在公众场合……”
拉尔闻言正发怒,却被游阙暗中拉住了胳膊。后者静静睨着艾格斯,一双睛犹如潭,仿佛可以窥透他的心思:“阁?请问那位阁今年多大了?”
“!”
游阙尴尬开描补,试图挽回自己摇摇坠的形象:“伯父,抱歉,我刚才有些生气……所以就……其实我平常不喜动手的……”
艾格斯见状一手捂,一边惊慌朝门后退:“你你你……你是哪里来的疯!你知不知打了我有什么后果?!”
游阙这句话算是踩到了艾格斯的痛脚,原来当初摘桑亚翅翼的那只雄虫正是的虫崽。
游阙站在门,见状“砰”一声关上了房门,只觉得再多看一都是污染。
“砰——!”
“你!!”
游阙回到客厅,看见拉尔诧异的模样,心中顿时一咯噔:糟糕,这两天他一直规规矩矩的想给桑亚双亲留个好印象,没想到刚才火气上来没压住暴了。
用脚趾想想都能知,莱米和莱星嫁过去肯定会被折磨致死。
艾格斯一边痛苦叫唤,一边从地上狼狈爬起,他抬看见游阙站在门,生怕这个疯又砸个瓶过来,惊慌失措扔了一句“你给我等着”,语罢扭逃了这里。
艾格斯闻言气得唰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异常难看,指着游阙骂:“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讽刺阁!他唯一的雄虫崽已经被桑亚杀了,你们非但不想着赎罪补偿,还敢在这里冷言冷语?!”
游阙瞥了茶几上的细颈瓶,第一时间就想照着艾格斯脑袋上砸过去,但顾及到“未来岳父”还在旁边,不能暴自己俗,又生生忍了来:
一声清脆的瓶响陡然响起,整个客厅顿时陷了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碎片落地的动静。
游阙说着瞥了艾格斯制服上的牌,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职位还是个小组,淡淡讥讽:“艾格斯组,您是不是记错了,那位阁也许是想给自己的雄虫崽找伴侣,而不是给他自己找雌侍?”
游阙见艾格斯不动,又从旁边的鞋柜上抄起了一个装饰瓷瓶:“还不?看来你想让我再送你一程?”
游阙万万没想到居然就是害桑亚的那家雄虫,他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摘了桑亚的翅膀还不算,现在还想占两个弟弟,简直无耻至极。
游阙语罢将瓶在手上抛了两,直接对准艾格斯砸了过去,甚至还能听见破风声,他的准显然比拉尔了不止一星半,这一击直接命中目标。
艾格斯只觉一阵滴滴答答的落,他意识抬手抹了把脸,只见满手鲜红,整只虫都懵了,吃惊指着游阙:“你……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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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识抬举。”
“哎呦喂!我的!”
游阙也没想到这件婚事这么离谱,虫族虽然有二百年的寿命,但莱米莱星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如果是帝国婚介司安排相亲,给他们安排的雄虫最多不能超过三十岁,这个阁还真是老虫吃草。
当初事发之后,一家就怀恨在心,拼命打压他们,奈何克罗尼议工作滴不漏,抓不到错,就连拉尔也是居简,唯有把目标放在了莱米莱星上。
“不知,我刚好试试。”
艾格斯躲避不及,只觉前一黑,形后仰摔了门外,地葫芦似的顺着台阶一溜烟摔去了。
拉尔咬牙切齿:“那个老家伙已经56岁了,还想恬不知耻的娶莱米和莱星当雌侍,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艾格斯一噎。
殊不知客厅里的拉尔已经看傻了,游阙这两天在家里都斯斯文文的,怎么一动起手来比他还狠,瓶砸得啪啪响,他听着都疼:“游阙,你……”
桌上又损失了一个瓶,但这次不是拉尔砸的,而是游阙砸的。他将手中的半截瓶扔到地上,发当啷一声脆响,冷冷吐了一个字:
艾格斯是家的远亲,和他们是一个鼻孔里气的,他三番四次上门就是为了迫莱米莱星嫁过去,现在听见游阙言嘲讽,哪里还忍得住脾气:
游阙说着说着就闭
“砰——!”
“我告诉你,阁看上莱米和莱星是他们的福气,他们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到时候就等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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