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桑亚低低闷哼一声,捺着想要挣扎的本能,他闭目皱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每一寸肤都在颤抖战栗。
那是一与从前截然不同的觉。
现在游阙知了这些伤的由来,也知了桑亚有多疼,吻的时候多了几分虔诚,似乎想抚平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
现在回想起来,桑亚仍旧不知自己是怎么忍过那一段漫的愈合期的,他只知疼痛与血腥终日相伴,而所有的苦都注他心中。
桑亚转过,在黑暗中摸索着搂住游阙的脖颈,用力吻,直到见了血腥味才慢慢停,吝啬品尝着那一丝腥甜的味。
夜无尽,非苦即涩,他们能的唯有等待天明。
游阙还是不愿意让桑亚去军,但翌日清早他从床上醒来时,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很显然雌虫并没有听他的话。
游阙只能起床洗漱,随便换了一衣服走卧室。他原本打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垫肚,结果楼的时候就看见莱米和莱星在厨房里忙活,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游阙见状脚步一顿。
莱米端着餐盘来的时候看见游阙站在楼梯,不免有些张,指了指桌:“阁,大哥早上有事去了,他说他午就回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吃了。”
游阙有些尴尬:“你们不用去军吗?”
莱米解释:“我们今天休息。”
游阙,没再说什么了。他拉开椅在餐桌旁落座,有些想去厨房帮忙,但看莱米和莱星一见自己就吓得磕磕绊绊的样就打消了念。
桑亚明明是个狠茬,怎么养了两个弟弟跟兔似的。
这顿早餐吃得相当静默,莱米和莱星明显是在雌虫教条中大的,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连刀叉碰撞声都没有发,要多规矩有多规矩。
吃完早餐,他们还没等游阙反应过来就主动收拾餐盘去厨房清洗了,没有给他任何手余地。
游阙……
游阙找不到事,只能坐在客厅看了会儿节目。人一闲来的时候就喜胡思想,例如游阙坐在沙发上看投屏电影的时候,莫名脑补起了自己以后的退休生活。
到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和桑亚结婚了吧,说不定还有了几只虫崽,虽然游阙觉得和男人外貌差不多的雌虫生孩奇怪的,但萨利兰法就是这繁衍方式。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克罗尼议把拉尔阁从医院接回了家。莱米和莱星看见他们回家,明显放松了不止一,连语气都雀跃了几分。
“雄父,喝。”
“雌父,我给你肩膀。”
克罗尼议拍了拍莱米的手,对于这两只虫崽的孝顺颇为受用:“好了,我中午还要回去工作,你们在家里记得照顾好雄父……对了,怎么没看见你们大哥?”
“桑亚有些事去了,午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