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闻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不禁低笑声:“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急着给我办份证?”
游阙用指尖慢慢挑起他的,低沉的声音很是,夹杂着某隐忍的绪:“那还让亲吗?”
桑亚在床边落座,白的浴袍没有系,松松垮垮了一片的膛:“不用,雌父会去接他的,明天我不在家,你待在家里和他们好好相就行了。”
还行吧。
桑亚的呼了一瞬,艰难想要推开游阙:“你又不标记我……别亲了……”
桑亚只觉得又又难耐,脸上很快多了一片红,他细的眉微微皱起,有些讨厌游阙这到火的行为:“唔……别……”
总的来说,今天这场探病还算宾主尽,拉尔直到最后也没有开提让游阙搬去的事,算是默认了他和桑亚目前的同居状态。
桑亚闻言脸上不免更,但也没躲了。他将浴袍脱掉,后颈的虫纹,老老实实趴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晚上回家的时候,桑亚心中的一块石总算落了地,他洗完澡从浴室来,见游阙躺在床上看书,来瞥了:“字典?你看这个什么?”
他以为游阙会亲他的后颈,但没想到对方灼的吻直接落在了肩胛骨的位置,细密温柔,仿佛在亲吻那双不存在的翅翼。
桑亚已经被摘除翅翼成了半残废,再想找别的雄虫也难,与其将就着过,倒不如让他找个自己喜的。
游阙难得见桑亚服,心中起了几分逗的心思:“确定?”
游阙闻言淡淡挑眉,倒是没想到桑亚会放狠话,不过红着脸气吁吁的,也没什么威慑力就是了:“你要杀谁?”
游阙想说那也不着急,他已经找了阿绥帮忙检测血纯净度,不过思来想去到底也没开。
每次亲完了难受的都是他。
桑亚发上床,还没来得及躺就被雄虫捞到了怀里,对方也不别的,只是在黑暗中埋首亲吻着他的后颈,那里有一片银的虫纹。
游阙不停,他吻住桑亚的耳垂,说话时气尽数洒在了桑亚颈间,半真半假:“要不我现在就把你标记算了,这样以后我就赖不掉了。”
桑亚以前喜和游阙亲密,但不知是不是久久得不到填补的缘故,那空虚越来越烈。
桑亚皱眉看向游阙:“你的份办不来,怎么和我结婚?”
虽然有结婚的成分在,但桑亚更多的还是为了游阙以后行走方便,一张结婚证罢了,扯不扯都不影响他和游阙在一起的事实。
游阙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还没认全虫族文字,那也太丢脸了,他从桑亚手里来到旁边的床柜里:“没什么,随便看看,你雄父明天就院了,我要不要去帮忙?”
桑亚不愿多说:“你的份证不是还没办来吗,明天我去军找个朋友,想办法给你把份办来。”
“……”
游阙闻言疑惑看了他一:“你不在家?去什么?”
桑亚闻言艰难了一丝理智,回看向后,语气不善:“赖?有什么好赖的?敢赖就杀了你!”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拉尔心想,这只雄虫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抛开家世条件不谈,反而比他在南见过的绝大多数雄虫都要。
桑亚说的是真话,就算游阙真有那一天,他也肯定舍不得手就是了。
游阙没想到桑亚现在还记挂着自己的事,他从床上坐直形,伸手摸了摸对方半的发,心中一时说不清什么觉:“你当初杀了那只雄虫,就算档案洗白,暗中肯定也有不少虫盯着你,别去军那地方了,我才来南没多久,份的事以后再说。”
桑亚话一就后悔了,他本来就杀过雄虫,万一游阙信以为真怎么办。他转面对着游阙,见对方一言不发,垂眸亲了亲他:“我怎么舍得杀你。”
桑亚尴尬移开视线:“算,也不算。”
那张严肃的脸都见了几分笑意,拉尔看着手里的果,似乎是叹了气,到底没说什么,给面的吃了个净。
以桑亚独来独往的格,他不见得想和以前的那些旧友牵扯在一起,但游阙的份是个大问题,他总要解决掉。
桑亚认真:“确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