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没有吭声,而是反复亲吻着那。
燕迟趴在他上,知他在顾忌些什么,二指一弹,运起一指风,屋中登时暗了去。燕迟的亲吻又再次落,他压在季怀真上,脊背弓起,屋中是暗的,看不分明,只听见他毫无章法,意迷的息,季怀真只觉得这是一狼趴在自己上。
衬往一拉,燕迟的手就抚了上来,着季怀真的又搓又,继而把人往一翻,正要摆成跪爬姿势的时候,又听季怀真懒洋洋:“殿,臣的瘸了,趴不住了。”
他的耳朵又更红了些,埋在季怀真上了气,可不论些什么,都浇不灭越烧越旺的邪火。他胡撕扯着季怀真的衣服,哪一,他就亲吻哪一。
明明看不见他此时神,可不知为何,季怀真却突然想起两年前初到敕勒川时,一场祭神会上二人打赌,拓跋燕迟三箭脱靶,输了比赛,却赢了赌约,他唤着阿妙亲吻他时中的怜惜。
他给了季怀真最后的机会,哑声:“睡吧,你先休息。”
亲吻一寸寸往,落在季怀真心那丑陋的箭疤上。
薄,却薄不过燕迟的脸。
看着季怀真那心照不宣的赤神,燕迟只以为他一刻就要拉着自己倒在床上,最靡之事才算痛快,可谁知他却突然抱了上来。
他拉着燕迟又把他拽了上来,二人极其默契地去找对方的嘴。
两人嘴甫一相贴,便如久旱逢甘霖,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燕迟更是野蛮,直接空一手,箍着季怀真的开他的嘴,不顾他是否得上来气,不顾他是否痛了,只用这不要命的亲法让季怀真接纳他的全。
他双臂从季怀真腋穿过,将他抱到床去。
二人搂抱着在床上翻,燕迟初占上风,将人蛮横在,一边亲一边,季怀真稍一退后,他就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季怀真找准时机反客为主,翻了上去,骑在燕迟上,将他拽了起来,将他一仰,亲吻他的眉骨。
见燕迟这副样,季怀真又后悔起来,补救:“我看这床榻也不结实,你大哥那边晃上两,我们这边就听得清清楚楚。”
燕迟初时还能同季怀真科打诨,斗几句嘴,直到摸到季怀真前的箭伤,才变得格外沉默,就算季怀真逗他,也难消心钝痛之意。
季怀真轻轻拉着他的发往后拽,笑着调侃:“殿,轻些,我还是伤员。”
上半被季怀真扒到一半的袄虚虚挂在腰上,东西再也遮挡不住,的一被他扶着往季怀真心撞。
季怀真整个人被着挤在墙上,被燕迟掰开,站不稳的便被燕迟一手捞起。另一只空着的手顾不得去握季怀真的腰,只胡在他间摸了几把以作安抚,便一撩衣袍,解开袋,危险地抵了过去。
意迷之中,好不容易分开,燕迟正要继续追着吻上来,季怀真提醒:“小声,这墙薄。”
那双臂铜墙铁一般将他狠狠箍着,力之大,似要将季怀真活生生中与之骨相容才算作罢。
季怀真一一个“殿”的哄着,却也当真知如何往燕迟心上刀。
一想起这是为谁瘸的,那压在他上的人又是一阵沉默。
季怀真的手摸了上去,掠过一针针刺的狼,掠过狼王那双像燕迟一样漂亮,却又充满攻击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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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便猛地被人抱住了。
燕迟突然发了疯般亲吻着季怀真,低找寻他的嘴,抱着人在床榻上。
察觉到燕迟将他上衣彻底扒,季怀真突然:“把灯熄了吧。”
季怀真的脸贴着燕迟的肩膀,怔了一怔,突然:“……不知什么时候再有机会翻一次苍梧山。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睡的那间木屋,晚上的时候到窜风,需得把被掖好,抱着睡才能和。”
季怀真没费什么力气就挣开了他的手,待袍一脱,便给前景象给震住。燕迟这些年风日晒,肩膀又结实不少,特别是背脊,块状分明,极其惹,更不提上面盘踞着的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硕大狼。
季怀真面有些变了,改:“要不还是你说的,回再说吧。”
有什么的东西在上面,争先恐后,不期而至,季怀真意识到那是什么,就苦涩着笑:“好好的,你怎么又哭了。”
屋中响起亲嘴时的声与,与隔二人办事儿时的动静不遑多让。
可为时已晚,燕迟早就给过他喊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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