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默默:“我有难过。”
金轻哼一声,脸上却不由自主地带上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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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很好,”阿尔弗雷德说,“觉自己跟他们一样年轻。”
世界树也老了。
“我也难过。”阿尔弗雷德说,“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他们俩会比我们先离开。”
阿尔弗雷德探究地打量他那失去光泽的白发:“你老了。”
阿尔弗雷德说:“你们灵族最近诞生了几个小崽?”
“可能会留个外壳,”金说,他带着阿尔弗雷德向神殿里面走,扎于此的世界树树糙不平,一又一的裂爬满树,看着目惊心。
阿尔弗雷德俯拾起一片叶,翻来覆去地看。他似乎很不甘心:“我本来以为世界树至少还能活来。”
可没想到,匆匆百年后,竟然是神明逝去。
金说:“你也老了。”
“甘泉中蕴藏的生命力不足以支撑这棵树的生,它当然会渐渐枯萎。”金说,“这很正常,阿斯加尔德彻底封闭,伊格的神念也消耗完了。”
“尤利走了。”阿尔弗雷德冷不丁说。
金说:“本来我们清理过一次藻,但清理完第二天,就又来了。甘泉残留的生命力没法传递给世界树,却差错地让藻类疯狂生,等到甘泉的力量消耗殆尽,再理吧。”
灵族的聚居地还是繁华闹的模样,漂亮的灵们追逐打闹。他们远远地看着,并没有直接走去。
察觉到他的视线,金说:“发现了吗?”
金的面容仍然年轻,白发和睛却暴了他真实的年龄。一一矮两位好友慢悠悠地在林间踱步,在这一刻,他们好像回到久违的少年时期。
他们两人都是诸神黄昏后,重建世界时幸存的神明。不论是侏儒还是灵,寿命都无法和神明相比。
他们绕了远路,沿着山脚来到世界树所在的神殿。闹逐渐远去,甘泉淌声传耳际,阿尔弗雷德蓦地停脚步,抬仰望那棵天立地的世界树。
甘泉不再清澈,浑浊的泉浸泡着树,隐约能看见在中浮沉的藻类。
阿尔弗雷德哈哈大笑:“那好,我在学院里也是,学生一个比一个活泼,每次课就大喊大叫,我在办公室也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五六个,”金想了想,“都很闹腾,刚学会说话就天天嚷嚷,我在甘泉都听得见。”
现在明明是枝繁叶茂的盛夏,树上枝叶开始枯萎,神殿铺满厚厚的枯叶,踩上去咯吱咯吱响。阿尔弗雷德咙像被堵住似的:“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