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仿佛被戳破了心事,匕首他的大,邹白疼得蜷缩成一团。
***
邹白看着他,又回忆着自己见过的江别,貌似本不是一个人。他脑袋里糟糟的,跟着前面的人慢慢走着。
江别疑惑地看着他:“你们一个个都怪怪,姜寻那小也是,整天见不到人影。”
邹白迷迷糊糊:“谁?”
邹白皱起眉:“你喜魏喻?”
两个字让邹白忽然清醒了。
等再醒过来,他已经躺在一个小溪边,而他边的人已经换成了江寻。
那人回过,邹白诧异,竟发现与梁安有五六分神似。
“你等等”江别兴奋地停。
邹白不自禁抚上自己的脸颊,那里早已被打,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秒他前又黑了。
等能看见红天空,邹白立刻反应来这竟是在怨里,那前这人。
邹白又问:“你是中人?如何与他在一起?”
“魏喻”
一时间,原本血红一片的大地纷纷开来。
邹白看着熟悉的小亭和山,震惊地看向江别。
姜寻,江寻,好像有什么东西连起来了。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邹白能觉来那里并没有恶意,他随着那人慢慢往前走。
“月添,你能听见吗?”
他就是“月添”,或者说他曾经是。
“与我不能在一起,就能与你在一起了?既然他不能留,那我便去寻他。”
那人一青袍,上不着修饰,用一藤蔓草草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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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别:“我记得,你说你喜。”
“不是”
邹白明白过来,这并不是怨,而是一场电影,一场关于自己、梁安、江别、魏喻和姜寻的过去的电影,只是他在里面扮演的依旧是“自己”。
***
说完,江别牵着他的手笑:“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只觉得前一片漆黑。
“你是?”邹白问。
等前渐渐现光亮,他也能慢慢看清前面的人了。
当前又开始模糊并逐渐清晰的时候。
天地震动,百绽放。
邹白发觉并不是魏喻的声音。
那人又:“你别急,我上带你去。”
那人又:“我啊,江别,你怎么了?魏喻有姜寻带着引路,有什么担心的。”
姜寻脸上满是凶煞,手里的匕首狠狠地贴着他的脖:“你为什么都要抢走?”
江别两指放间,一声划破天空的鸣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