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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师父虽这么说,自己不也是养了一只成日挠人的猫妖,还说过太乖的仙总不带劲。那徒儿随师父的,喜那势均力敌狡兔三窟的妖邪又有什么错?”
史官小周今日,又在记着比野史还不像话的起居注。
他师父一脸嫌弃懒得跟他再说,远远飘然而去留一句:“你这般自以为是,当心失前蹄被妖邪所骗沦落为别人炉鼎,到时为师可不救你。”
“故人又云,行知合一。只可惜朕,还是不到哇。”
“更何况,将来妖邪跟了徒儿,由徒儿着,无法再为祸人间也算徒儿大功一件吧?”
京城。
不过还是阿凉厉害。
锦裕帝一边叨,一边戳岚王的脸。
小周努力记着这些金玉言,只可惜他只能追皇帝到楚微寝外面。
年好合,一边兴兴飞升!”
“但朕觉得,这也不全怪朕,应该多半怪古人。古人说那些话时多半本没见过绝人究竟有多好看。古人若是见过,也不会轻易那样胡说。”
知他的妖邪媳妇儿在哪就能祸害哪一大片,早早把人扔去了落云。怪不得他同宇文风在落云时,就觉得那落云□□有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
里面就不好再跟去了,岚王这么多日睡在里面一直不醒,想必皇帝这几天肯定过得很焦急难受。
他反正什么招数都使过。哄也哄过了,亲也亲过了,没辙。脆气气他,说不定还能把他气活过来。
皇帝是很难受,但难受过了也就继续支棱起来了。此刻正在床边,喃喃与不醒的岚王翻旧账。
荀摇摆尾。
“心思又曲折拐弯,就连朕说要把一些犯了错的蠢货尽其用,你都要跟着难过。朕何时‘尽其用’过你了?哪次打仗不是你自己要去,朕拦都拦不住,是朕让你去的吗?”
锦裕帝叹:“古人云,贤贤易。意思是要重视贤能,看轻。只可惜,朕不到啊。”
谁给谁炉鼎还真不一定呢,何况炉鼎怎么啦?有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炉鼎也未必就是末路,炉鼎亦有炉鼎的艳乐。
师父:“胡闹。”
“天天酸,成日里朕多看谁一你都不兴,就连有人上奏折劝朕开枝散叶,你都要怨朕跟朕摆脸。你自己说说,你还讲理不?朕还得了那些古板老臣啊?让你给朕皇后堵他们的嘴你又不愿。”
希望这一切只是无心柳柳成荫吧。总不能又是阿凉早就埋好的伏笔,第五位报官就是他那个为祸一方的媳妇儿?那阿凉可真太吓人了啊,区区一个凡人却受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