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将我完全锁在屋里,监禁起来。
在被他折辱的时候,我竟然反复在思考齐临嘴里的“我不是父亲亲生女儿”这几个字的意思。
可是不会有人再告诉我什么了。
那是我一生中最后和齐临相的岁月,充满着望和残忍,我一生都不愿再回想。
五日后,南边传来蛮族起事的消息。
祁韫和齐临一同去了南边,我连他们何时走的都不晓得,也没有再见着祁韫。
只有齐临临走前到我房里,神漠然地说:“南边起了战事,全是你外祖父的功劳,可怜韫哥抱着这样的还要去那里。”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你哪里知这些事呢?”
我在太尉府里战战兢兢地待了半个月,每天都以为祁楦会对我动手,然而这偌大的太尉府,除了侍候我的婢女,我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这婢女说起来哪里是我的婢女,分明是监视我的,我从未成功地从房门踏一步。
这样死寂一般地生活了半个月后,祁楦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比之前梗憔悴了,坐在桌上,倒了两杯茶,心平气和地对我说:“冯薇央,你知韫哥为什么会被派去南方吗?”
没等我什么反应,她继续说:“韫哥太年轻了,朝中没有任何一个叁品大臣这么年轻,更何况坐到太尉这个位上,有太多的人想要拉他来。
你是韫哥唯一的把柄,冯薇央。因为你外祖父的案,你被朝中保守派发现了,韫哥为了让你能活着,自动请命去的南边,可是你知吗?
他被你的一杯毒酒已经垮了。”
说到最后,祁楦已经哽咽了。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终于向祁楦问那个憋了好久的疑惑。
“齐临跟我说,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知你一定知。”
祁楦像是鼓起勇气般对我说:“冯其为了保住冯嗣悟的孩,将你送给韫哥人质。
我一直以为冯其是拿准了韫哥舍不得你,想保住两个人,没想到……
他还真是残忍,他还真是拿你筹码,谁让你不是他的女儿呢。”
我心如冰霜般凉,使劲摇了摇,自言自语:“不会的,我是冯薇央,我是我爹的女儿。”
祁楦用怜悯的神看着我,我被那神刺激到了,疯狂地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去。
看着它破碎的样,我突然想起了别的事:“我哥哥的孩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