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听到叶彤这两个字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也跟着低去:“她怎么了?”
叶彤的反应有反常,易渺忍住没多问,一伸手摸到她被汗浸的睡衣,不禁叹了气:“好,那先把衣服换了,吃过药再不好,咱们就去医院。”
她还没说完,被易溯轻轻打断。
易渺了一气,将退烧药和递给叶彤:“乖,先吃药,去打个电话。”
“……”
那边没有声音,静的能听到办公室外面说话的声音。
“易溯,你昨天晚上对彤彤什么了?”易渺攥了拳,将声音压低了一,“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说你什么都不知,你知不知她现在……”
客厅里的空气稍微冷一,易渺呼几气,一只手放在肚上,压了从往上窜的怒火。她拨着易溯的电话,在嘟嘟的忙音后总算听到那边传来的疲倦声音,一时间冷笑了一声。
一句话倒是堵得易渺说不指责的话了,她平复了一绪,再度叹气:“彤彤和我不一样,她胆小又心,所以被你欺负了也自己在家躲着。你……你明明知她……你怎么还能这样的事?”
“发烧了,整个人烧的都蔫儿了,自己一个人在家。要不是我来,说不定自己在家就过去了,”易渺越说越生气,“你到底嘛了?你该不会真的把她……大哥,你当荀是死的吗?要是他知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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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指痕她太熟悉了,因为荀这个死狗手劲儿大,她经常到都是他的红印儿。女人是不这印的,只有男人才喜这么大力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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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彤乖乖了,低着把上漉漉的睡衣脱了来。易渺虽然不是有意要看她脱衣服,但还是在她脱睡衣的一刻看到了那衣里向延伸的红印。
她话还没说完,躺在床上的人好像蓦然抖了一。易渺一愣,看着叶彤有些慌地摇:“不……不用了,不用麻烦易总。”
易溯在那边愣了一,声音轻柔了一些:“怎么了?”
额上的冰袋调整了一位置:“那我给易溯打电话,他白天……”
“荀欺负你的时候,也把我当死人了。”
“还有,你不能因为陈玥的事迁怒她。如果是荀的事,你就该去和荀解决,”易渺声音放轻了一,“你不能因为彤彤心善良,就可以一直欺负她,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难受,你那些事的时候,知不知她的心有多疼?”
她第一反应就是叶彤是不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可叶彤虽然脾气好,但如果被圈里人欺负了这原则问题肯定是会告诉荀的,她憋着不说,那只有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