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又哭了……”他的声音低哑而沉。
听到这个称呼,周卿洋再也移不开视线。
“可以跟我聊聊他吗?”
但他好像认为,她和他要的是同一个东西。
“周林风。”她说,“我是因为你才哭的。”
“我先走了。”
所以咬着嘴让泪一直在眶里打转,不能让它们洒在这件屋的地板上。
周卿洋诅咒厄运的来临,因为在控制泪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听到,别人提起“哭”这个字的。
想从周林风的手掌中来,也只是徒劳。
原来她一直在那儿,今晚她都看到了。
他们握的手越攥越。
倒是他被她看得有些慌张。
“啊?”周卿洋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脸看他,却只看到他眉微皱,神里夹杂着,他们前会有的戏谑和调。
她不知那个女生要什么,但她就是知,她们不一样。
周林风突然很庆幸,但庆幸之余,也觉得他自己十分悲哀。
可是周卿洋在屏息了几秒后,小声啜泣竟成了大声啼哭。
如果不是他,他也愿意成为她一个知的朋友。他想安她,开导她,他甚至想好了台词——
他站起来,使了力气抬起她的脸颊。她的泪差一秒就要溢来,圈,鼻,红了一片。
周卿洋不停地咀嚼这两个字。
她把围巾胡地绑在脖上,中音区瓮声瓮气。
“洋洋,不要哭了。”
她叹了一声气。
周林风捧起她的脸,那些纸是碍事代表,他握住衣袖给她泪。
咬咬牙,周林风把她拥到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过……
她突然笑了,继而垂睛,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左右晃着脑袋,有些肆无忌惮地把泪抹在他肩的衣服上。
她刚才之所以站在楼,之所以那么快跑过来,是不想像那个女生敲他的门,她更不要像那个女生一样哭哭啼啼,梨带雨。
周林风还是问了。
她又要开始了……
”
说完就起,想埋着往外冲,却被周林风牢牢攥住了左手。
周林风以为她真的没听清,但看到她像撞见鬼一般转回去,上吞了预备好的重复问句。
他摸了摸鼻,视线锁定在她脸上。
无力转化为了叹息,他轻声说,好像在同她商量。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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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承认,面对她无法停歇的泪,他束手无策。
所以……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她现在会在这里,为什么她要这么晚来见他。
恋就跟开车一样,没有人会永远盯着后视镜。
这是第二次,面对他,不完的泪。她自嘲着,他们也不是男女朋友吧,自己这样有必要吗,离她一直笃定要达到的独立差太远了。
他们现阶段要的东西还真不一样。
周卿洋庆幸自己没把那些海量的绪倒给他,不然场景真的会很难看。
原来他跟女生完脱衣舞之后,是可以无衔接,和她上床的。
周林风望着她的神像锋利的剑,另一只空着的手想去拍她的肩膀,犹豫了好久还是停在原地。认识她那些年,她是聪明又机灵的,他没有见她哭过。上次在电影院是第一次,他没有立场什么,而现在,他仍旧没有立场,可是他真的看不得她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