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
“……”转过脑袋的程嘉贝被前的场景惊得一时无言,“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呵呵呵呵。”谢昭棣不自在地笑,“我就说我不适合这个风格吧。”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昭昭,漉漉的发慵懒地散落在肩,几固执的发丝粘上了被汽蒸得气腾腾的脸颊,丝的吊带裙将少女曼妙的材勾勒得更为凹凸有致,她轻咬着嘴,看上去有几分迷茫的窘迫,这不协调的违和恰恰是最诱人的。
“昭昭,你这样很漂亮。”
“真的啊。”她笑,“你喜吗?”
“我很喜。”
“那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吧。”
“程嘉贝,”她清了清咙,“面我会几个脑急转弯,你来猜,要是答不上来的话就得接受我的惩罚。”
程嘉贝被乖乖地摁在椅上,他的两只手被她用丝巾跟扶手绑在了一起,丝巾又轻又薄,只要他想,稍微用一力就能撑开,但是他想看看昭昭到底想玩儿什么,所以老老实实地任她安排。
“你问。”
“第一个问题——后脑勺受伤的人怎样睡觉?”
“……趴着睡?”
“不对,是闭着睛睡觉。”
“……”
第一个惩罚是用化妆刷刷耳朵。
谢昭棣知耳朵是他最的位,于是提前准备了一支化妆刷用来惩罚,刷一圈又一圈地扫过他的耳朵,喇喇的使程嘉贝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喜吗?”她温的呼就像蛇在耳边吐着信,是让人无遁形的致命危险。
“第二个问题,”刷跟随着她的手来到脖颈,“什么路最窄?”
“……羊小路?”
“不是。”她解开他的睡袍,“是冤家路窄。”
一路过他的结、锁骨、,在他的肌肤上留了郁的桃糖的香气,“好闻吗?”她抬起脑袋看他,睛里全是得意的狡黠。
“第叁个问题是,针掉海里了怎么办?”
“呃……”程嘉贝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有一颤抖,“要不别要了。”
“不对,你再好好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