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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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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剩陆修之一个人,多年后陆修之因为结婚搬回老家别墅……

怎么想都像是因为陆家破产,然后搬家离开……

难不成没破产?

司怀上网搜了搜陆修之的名字,什么信息都没有搜到,只看到有本小说其中一个主角叫这个名字。

司怀脑了,没破产的话陆修之的名字应该会现在财经新闻上,毕竟连老司那家伙都上过好几次……

没等他捋清思路,又接到了方的电话。

“司观主,午有空吗?我和元玉刚结束一场法事,想顺便去天观拜访一。”

司怀果断合上课表:“有空的。”

把江南大苑的地址发给方也不回地离开学校。

………………

司怀到陆家的时候,方和元玉已经站在陆家门,看看手机,又看看别墅,似乎是在确认地址。

司怀走上前,疑惑:“怎么不去?”

愣了愣,难以置信:“这儿就是天观吗?”

隐世大观竟然就在别墅里?

司怀,淡定地解释:“我们这是现代化居家办公。”

他领着方和元玉走到祖师爷牌位前,递给他们几炷香:“来都来了,先给祖师爷上个香吧。”

家见方和元玉穿着袍,神一肃,走到司怀边,低声问:“司少爷,他们是来砸场的吗?”

“他们是白云观的。”

司怀想了想:“应该算是来外的。”

家恍然大悟,转从屋桌椅,铺上桌布,撑开室外折叠大伞。

虔诚的上完香,一回,只见空旷的草坪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桌椅和心。

他震惊不已,这才过了短短几分钟时间。

天观果然人才辈

司怀坐,一边吃果,一边好奇地问:“今天怎么突然想到来天观?”

递给司怀一封邀请函:“主要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司怀低,邀请函上写着华国协研讨会。

“从兰稷古墓中发现了不少失传已久的术,当然还有一分禁术。”

“本来师父是准备过段时间开商协研讨会的,但华国协的副会说要亲自来商取天蓬印,便扩大了研讨会的规模……”

司怀还没忘记上次在白云观的研讨会,讲了半天社会主义心价值观。

“这个研讨会主要是研讨什么的?不会是克思主义和现代教的关系吧?”

:“……主要是大家一起学习某些失传的符咒。”

他顿了顿,继续说:“当然,必要的社会主义程还是要的。”

司怀收起邀请函:“行吧,那到时候再说,不一定有空。”

:“对了,司观主,师父前几天便把天观的推荐信上给华国协了。”

“您应该不久之后就能收到好消息。”

司怀怔了怔,疑惑:“我不用什么吗?”

他连教协会的官网都没有打开过,更别说提申请表什么的了……

:“师父说都好了,推荐信可以帮天观的审通过的快一些。”

司怀惊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走后门吗?

未免也太了,什么都不需要

说完正事,方手机,羞涩地开:“那个司,今天中午的直播,我也看了。”

要怎么作啊?”

对微博的作仅限于发文字和图片,其他一概不懂。

司怀一步一步讲了一遍,见元玉听得认真,他忍不住问:“元宝,连你都不会直播吗?”

元玉脸颊微红,慢吞吞地解释:“平常功课很多,很少碰手机的,对直播这些也不太了解……”

几人正聊着,门突然多了几个年轻人,往院里张望,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家上前询问后,走到司怀边,小声:“司少爷,他们说是来给祖师爷上香的。”

司怀打开淘宝看了看,董大山已经把地址挂上去了。

他对陈家说:“让他们来,以后也应该有不少人来上香的。”

家顿了顿,继续问:“那需要提供茶吗?”

司怀不假思索:“茶当然收费提供。”

“对了,家里有没有什么箱,可以用来当功德箱?”

观寺庙都会放置功德箱,天观以前没有公布地址,平常没有香客,香都是自己上的,司怀就没有考虑过功德箱的事

家思索片刻:“有的,您稍等。”

他从屋里搬一个小木箱,正面是用墨写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功德箱”。

几个年轻人上完香,新鲜地捐了零钱,凑到司怀边上叽叽喳喳地说话:

“观主,我们是不是第一批来上香的。”

“我本来想买代上香服务,结果发现详页公布地址了。”

“观主,我以后每天来上香。”

“司观主,我可是咱们观的忠实香客,所以容符能打个折么?”

………………

司弘业一车,便看到陆家院有一群人,咋咋呼呼的,其中还有两个穿袍的士,夹在人群中非常显

“老司,那是司怀吧?”

好友任格扭问他:“司怀在什么呢?”

司弘业嘴角,咬牙:“在过家家吧。”

格看了会儿,视线落在司怀边上两个穿着袍的士。

“诶,那两个好像是白云观的。”

说着,他脚步一转,走向陆家。

司弘业连忙追上去:“老任,老任。”

“你什么时候还认识士了?”

格径直走陆家,站到司怀边上,问:“小司,你还记得我么?”

“你刚回商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吃过饭。”

司怀撩起,视线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不记得。”

“你哪位?”

司弘业怒:“这是你任叔叔!”

司怀哦了一声:“你有什么事么?”

“好久不见,特地来打声招呼。”

格笑了笑,转向方和元玉打招呼:“请问是白云观的方吗?”

“我之前去文化局的时候撞见过您。”

:“您好。”

他起:“我今天是来给司观主送邀请函的。”

“既然有客人,那我先带元宝、啊不元玉告辞了。”

格愣住了:“司观主?”

他看向司怀,刚才围着他的几个年轻人识相的走开,没有打扰他们,在边上叽叽喳喳的聊天,天观几个字格外清晰。

格恍然大悟:“小司,你、你就是天观的观主吗?”

司怀翘着二郎,晃了晃拖鞋,慢吞吞地说:“老司的朋友不打折的。”

司弘业:“……”

“你任叔叔本来就没想找你什么事!”

说完,他转往外走:“老任,走了。”

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最近天观的名气很大,他听公司里的人说起过,没想到观主居然是好友的儿

他扫视一圈院天天尊的牌位、香炉、功德箱、还有这些香客……观该有的好像都有了,虽然有些简陋。

格犹豫片刻,坐到椅上,问:“小司,你真的是士?”

司怀:“我是神仙。”

格:“……”

司弘业走到门,一扭,发现好友没跟上来,而是坐到司怀边上聊起了天。

他立又走回去,还没开,便听见好友说:

“那个小司……你是不是会算卦啊?”

司弘业吼:“任格!?”

“你清醒一!”

“你不是华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员么?!不知自己不能有宗教信仰么?”

格:“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民群众。”

第62章 撒谎

“我只是一个有追求的人民群众。”

司弘业:“……”

司怀上打量任格,手表、带、鞋……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卦金,十万。”

司弘业搐:“老任,听见没?”

哪有这么离谱的卦金!

“听见了,”任格扭看向司怀,“钱不是问题,我要先看看你算的准不准。”

这人是老司的朋友,司怀不担心他赖账,就算赖了还能找老司把钱要回来。

司怀喝了冰茶,问任格:“你想算什么?”

格:“你看看能看些什么?”

司怀扫了一他的面相,缓缓开:“这两天刚刚回商。”

“唔……是前段时间有亲人去世了。”

格神渐渐严肃,一个月前国外的养父去世,所以他在外面呆了很久,帮着理公务,前天忙完了才回来。

司弘业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老任,这件事小新闻不是报过的么。”

格瞥了他一,心司怀连他是谁都不知,怎么会关心关于他的小新闻。

卦金收的,司怀便把能从面相看来的东西都说了:“幼年家境贫困,过的凄惨,十几岁父母双亡,生活陷谷底,遇到贵人学业有成,从那时起生活逐渐好转,二十多岁白手起家,事业有成,地位名望逐渐上升,三十多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没有命之忧,而且遇到了正缘,夫妻恩和谐……”

格越听越心惊,他自小的经历和司怀所说的一模一样,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在没钱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养父,之后生活便顺风顺……

听司怀叽里呱啦一通说,司弘业撇撇嘴,喝了茶,扭看好友怔住了,忍不住提醒:“老任,他说的这些你自传里可都写过。”

“我书房里还放着好几本呢。”

司弘业和任格是大学同学,任格白手起家的时候他帮衬了不少,见好友的自传后半分一直在夸他,乐呵呵地买了一堆帮他涨涨销量。

格看了刚愎自用的好友,对司怀说:“小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司怀顿了顿:“你好像叫老人吧。”

“……”

格知司怀不记名字,也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听他从嘴里说来奇奇怪怪的名字,还是有些无语。

“老司,你现在知了吗?”

司弘业一脸坦然:“他不知你叫什么和看你自传有什么联系吗?”

“你自传是第一人称的啊,谁会记主角名……”

格:“……”

见司弘业叭叭说,司怀撩起,敲了敲桌:“老司,你闲的没事就去把村的大粪挑了。”

“别耽误我生意。”

司弘业太突突地,看在好友的面山,压住怒气:“臭小,我是你爹。”

司怀奇怪地看了他一,无缘无故说这个嘛?

司怀想了想,试探地说:“老臭东西?”

司弘业:“……”

俩在斗嘴,任格没有掺和。

他嗓,一低,发现司弘业和司怀手边都有茶,就他没有。

格问一旁家模样的男人:“有吗?”

:“有,收费的。”

格:“……麻烦给我来一杯。”

家站着不动。

格沉默片刻,从夹里掏一张红钞。

片刻后,他面前多了一瓶两块钱的怡宝矿泉

“算完了,卦钱。”

司怀提醒任格。

格立给他转了十万块,喝了半瓶,犹犹豫豫地问:“小司,你们观有什么镇宅的法么?”

“我最近刚刚搬家,晚上有睡不好。”

他知天观的平安符名气很大,但是平安符需要随携带,镇宅法放着就行了,不会有遗忘的时候。

别说镇宅的法天观就没有法

司怀摇了摇:“目前没有。”

格又问:“那有没有开光服务?”

开过光的东西应该比平安符厉害一些。

开光科仪,多用在神像或者宗教艺术品上,通过念咒、朱砂等一系列程序,请来神灵以灵力神像或宗教艺术品

司怀没有过,但以前见师兄作过,不是很难。

“你想给什么东西开光?”

格愣了愣:“这还能挑吗?”

司怀:“我们观比较开明。”

格对教了解很少,更不懂开光的作,只听别人说起过自己家的什么东西开过光。

他思索良久,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

“可以给人开光吗?”

司怀:“……”

司怀讲了一遍的开光过程:“首先,要把开光的东西放在一红布包起的木板上,不能沾地,供奉念咒后……”

“只要钱到位,我可以试试。”

格听完,意识到开光不太适合活人,便打消了这个念

司怀不想错过这笔生意,缓缓说:“你可以去给祖师爷上香,捐笔功德。”

“成为香客,祖师爷自然会多关照你一些。”

格觉得很有理,走到小木屋前上香。

上的现金不多,想了会儿,递给司怀一张卡:“小司,卡的密码是六个零,是我给咱们观捐的功德。”

司怀接过卡,见他这么大方,便送给他几张价值八十元的平安符。

格把平安符放夹,加了司怀的微信后,跟着司弘业离开陆家。

刚走陆家大门,他就见司弘业板着脸说:“老任,今天当着我的面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起在观上香捐钱的事,你为党员,万一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揪住这件事不放……”

司弘业念叨了一路党员,任格受不了,忍不住说:“老司,我和你说实话吧。”

“其实我不是党员,我就是个普通的人民群众。”

闻言,司弘业停脚步,地看着好友。

半晌,他叹了气,问:“老任你说实话,是不是想给司怀钱,所以才搞了这么一?”

格:“……”

“老司,你真是一个定不移的唯主义者。”

格今天本来是想在司家吃完饭,可坐了不到十分钟,便接到老婆的电话,说是岳父岳母来了,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格和岳父岳母关系很好,和司弘业说明原因后就直接回家。

老婆去机场接人,家里没有空的。

格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好喜你的啊。”

“能不能给我用用?”

声音像蚊似的在耳边萦绕不绝,任格这段时间一直在重复类似的梦境,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声音持续不断地问他问题。

“我钱买行吗?行吗?行吗?行吗……”

格被吵得疼,皱眉:“行行行,你别再吵我了!”

话音一落,那声音终于停了来,随之响起一诡异的中年男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不客气?

格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一冷风拂面而过,兜一阵阵的发

半冷半,任格眉皱,幽幽转醒。

睁开睛,他倒凉气,只见自己站在二楼窗边,一只脚已经迈了去。

要是醒的再晚一秒,怕是摔去了。

这个度虽然摔不死人……

“嘶——”

得厉害,任格连忙拿夹,打开一看,里面平安符的朱砂颜褪了几分,似乎为他挡了一灾。

…………

陆家

司怀正在院里和陈家叠元宝,又到了月底该发工资的时候了。

他一边叠一边和陈家聊天:“陈叔,你在陆家待了多久?”

家:“十几年了。”

司怀算了算时间,问:“那你应该见过陆先生的家人?”

家叠元宝的手顿了顿,叹一气:“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可惜时运不济,只剩了先生一个人.”

时运不济……

司怀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家破人亡。

他又问:“那你清楚陆先生的工作吗?”

,又摇了摇:“大概了解一,先生这些年过的太难了。”

“没成年就被迫工作,这些年来睡过的安稳觉屈指可数,我以前劝过他,但他好像把所有的压力都发在了工作上。”

说着,陈家欣地看着司怀:“自从您来了,先生才开始正常朝九晚五的工作。”

司怀垂着眸,恍然大悟。

难怪原来陆修之过去十年都在拼死拼活的工作……

那一千万……是辛辛苦苦攒的老婆本?

司怀叠元宝的动作渐渐加快。

家轻声问:“您还想知其他什么事吗?”

司怀摇摇:“不用了。”

“我已经知了。”

“陈叔,附近有工商银行吗?”

“小区门就有。”

“我过去一趟,你先叠着。”

陆修之车,见院里只有陈家一人,抿问:“司怀呢?”

“司少爷去银行了。”

陆修之微微皱眉,正想问原因,手机震了震,弹一条转账消息。

司怀把钱还他了。

“陆先生,今天午司少爷问了一些问题。”

陆修之有不好的预

家把自己和司怀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陆修之沉默了,在陈家的描述里,他就是孤苦伶仃的小可怜。

试着用司怀的脑回路去理解后,陆修之抿问:“你有没有说陆氏科技在我名?”

家怔了怔:“这还需要说吗?”

“司少爷不知?”

陆修之低垂着睫,缓缓:“他不知。”

“司怀和别人不一样。”

司怀本格懒散,不愿意特地去了解某些事,另一方面,因为走失多年,他从小接的都是普通人,对很多信息不,所以哪怕听见有人喊他陆总,都没有往总裁的方向去想。

陆修之和司怀相了一段时间后,才意识到这件事。

家愣了好一会儿,问:“您要不直接告诉他?”

陆修之抿了抿,他在犹豫。

他很享受现在和司怀的相模式。

节假日司怀会主动邀请他参与天观的活动,工作日会担心他……

如果说了的话……

忽地,司怀的声音在门响起:“老人?”

“晚上吗?”

“你把地址发给我。”

见陆修之回来了,司怀乐呵呵地走过去:“陆先生,老司的朋友老人好像撞鬼了。”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陆修之还没开,便听见陈地说:“司少爷,其实先生就是陆氏科技的总裁。”

陆修之:“……”

司怀愣了愣,见陈家神不太自然,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说:“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可以直接说的。”

“我可以一个人去。”

难为陈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帮你撒谎。

第63章 托梦

“我可以一个人去。”

陆修之:“……”

家虽然年轻大了,但耳聪目明,听见了司怀的悄悄话。

他看了陆修之,连忙说:“司少爷,先生真的是……”

陆修之抬手打断他的话:“以后再说。”

家立闭嘴,继续叠元宝。

司怀低整理桌上散的元宝,没有细想为什么陆修之让陈家撒那谎,一是因为很多事他都懒得追究底,二是因为他现在得数元宝,不能分心。

二、四、六、八……

数完姚前的工资、祖师爷的房租、小青的零用钱,司怀特地在陈家的手工费里多了一些元宝,毕竟撒谎也不容易的。

还被他给看来了。

“陈叔,辛苦了。”

家默默地接过元宝。

司怀把祖师爷的房租递给陆修之,对他说:“我和小青去老司朋友那儿。”

“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陆修之掀了掀,盯着他黑漆漆的眸:“我也去。”

司怀:“你不是……”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傍晚,夕的光芒照在陆修之上,柔和了他冷峻的眉

司怀怔了怔,心悄悄漏了一拍。

上一次听到这话,还是他小时候。

大后听到的都是“你已经是个成年了”、“你已经是个男汉了”、“你应该学会一个人”……

被司怀直勾勾地盯着,陆修之抿了抿,不自然地偏过,耳垂悄然变红。

“走吧,老人家要等急了。”

“不是老人家,是老人。”

…………

陆家离任格的住宅很远,跨了大半个商,一路上小青都趴在窗上,看着路过的

司怀本来不怎么饿,听见小青的声音,也饿了。

一停车,他便快步走向任格给的地址。

门铃刚响,任格飞快地打开门。

看到这个中年男人,陆修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司怀又在瞎喊名字了。

格压儿没注意到陆修之,直奔司怀边。

近距离地和司怀站在一起,冰凉的手脚渐渐回温,任格心有余悸地说:“小司,我刚刚回到家不小心睡着了。”

“醒来发现自己站在窗边,差楼!”

司怀哦了一声,问:“你梦游了吗?”

格:“……不是。”

屋,看见茶几上的果零,司怀领着小青坐:“这些可以吃吧?”

“可以可以,随便吃。”

格连连,继续说:“我以前从来不梦游的。”

“对了,是你给我的平安符发了,我才及时醒过来。”

格从夹里拿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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