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在包厢,钱老板瑟瑟发抖,双发,跌坐到了地上。
细个儿似乎不打算对他们什么,盯了会儿便慢悠悠地走开了。
他一走开,包厢的温度便缓缓上升,黯淡闪烁的灯光恢复正常,只有空中的臭味提醒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你们店里有神经病!”
良久,李文帅喊了一声,跌跌撞撞地夺门而。
钱老板颤巍巍地从兜里掏烟,双手抖得都打不开打火机。
半晌,他低,只见脚边手机屏幕上天观的微博。
钱老板连忙翻找微信,拨通电话。
“喂,司观主您好,我是老屋川菜馆的钱钟。”
司怀想了会儿,想起是前两天没吃成的那家店,哦了一声。
“你们店倒闭了吗?”
钱老板:“……不是。”
“是、是这样的,店里刚刚发生了件怪事,有个人趴、趴在门……”
钱老板还没从见鬼的事中缓过来,话都说不清楚。
司怀随意地听了听,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人”。
他淡定地对钱老板说:“有怪人就报警,或者送医院。”
钱老板连忙说:“……不、不是人,可、可能是鬼。”
“您、您今天有空吗?明、明天也行,我想请您到店里来看一看……”
司怀看了时间,这会儿已经晚上九半了。
时间不早了。
“你们店的厨还在么?”
钱老板结结地问:“厨、厨是鬼么?”
“……”
司怀:“不是,忙完可以吃个夜宵。”
听他都准备起解决完鬼的事,钱老板莫名地觉得安心,立说:“厨刚刚已经班了,您尽来,附近有很多夜宵店。”
白吃白喝这好事,司怀当然拖家带地发了。
抵达川菜馆的时候,店门锁,里面灯光明亮,没有一个人。
司怀给钱老板打了个电话,不远的路边响起铃声。
钱老板不敢一个人在店里待去,在路边的烧烤摊等着,接到电话连忙过去迎接。
“司观主。”
司怀应了一声,先递给他一张平安符。
钱老板小心翼翼地捧着,片刻后,轻微的顺着掌心蔓延到上。
他打开店门,把这两天发生的怪事都说了一遍:“上周四开业开始,店里就一直有各大大小小的事,每天总有几桌少菜,餐也越来越少,还有很多客人在门摔倒。”
说着,钱老板张地咽了咽:“最可怕的就是刚刚发生的事……”
听完他的描述,司怀问:“他就是吓唬吓唬你?没有其他事?”
钱老板摇:“不只是吓唬。”
司怀疑惑:“他还了什么?”
钱老板抹了把脸,泣一声:“我心脏不好。”
“他、他可能是想吓死我。”
司怀:“……”
“这个月我就没睡过几天安稳觉,每天都要忙开业的事,开业后又担心营业期间事,结果还了这么多事……”钱老板絮絮叨叨地哭诉。
司怀扫视一圈川菜馆,没有客人,他能更清晰地看到餐桌边的气,厨房杂间等地则几乎没有。
这个鬼很明显是冲着客人们来的。
陆修之抿了抿,低声问:“看来了吗?”
司怀神飘忽,他最近是看了不少书,但川菜馆这鬼的信息不多,而且不害人的又喜吓唬人的鬼太多了。
司怀脑里闪过很多鬼,没有一个对上号的。
“你看到他的模样了吗?”
钱老板支支吾吾地说:“就瘦瘦,黑乎乎的,嘴很大。”
他当时吓都快吓死了,本不敢细看。
司怀敷衍地哦了一声,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陆修之开:“店铺开业前,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闲置的仓库,”钱老板顿了顿,继续说,“房东是我亲戚的朋友,一直在国外,去年回国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地方,然后我就租过来开店了……”
陆修之偏看向司怀。
司怀正听得津津有味,慨:“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么?连街边的店面都能忘记。”
陆修之:“……”
“是啊,”钱老板认同地,“我听说房东在英国还有座城堡呢……”
陆修之撩起,扯回正题:“现在知了吗?”
司怀歪了歪脑袋,睛亮晶晶的:“知了知了。”
他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问:“是宅鬼,对吧?”
呼的气拂过耳,陆修之指尖微颤,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见两人低声说话,钱老板心里咯噔一:“司观主,该不会是我的店有问题吧?”
“我以前听说过商大学建在葬岗上,难我这个店就是葬岗的么……”
司怀没听清他嘀嘀咕咕在说什么,直接说:“是宅鬼。”
听到这话,钱老板前一黑:“宅、宅鬼?是这、这屋成了吗?”
司怀:“……宅鬼会抢占空旷的住所,是通过恶作剧等闹鬼手段,让你不得安宁,然后搬走,使这房成为他的地盘。”
宅鬼脾相不一,《太平广记》、《聊斋志异》等等书上都记载过不同的宅鬼。
钱老板勉松了气:“原来是想要这个店面。”
小青轻轻扯了司怀的衣袖,仰脸小声问:“司怀,宅鬼好吃吗?”
司怀想了想,从钱老板刚才的描述看来,川菜馆的宅鬼没有害人命。
“这只应该不怎么好吃。”
小青叹了气。
“难怪我怕什么来什么,担心菜没了菜就没了,担心事了一堆事。”钱老板喃喃自语。
司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么灵吗?”
“是啊,晚上那个客人从可乐里吃屎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可乐是新的,员工再这么样也不可能在工位上拉屎啊。”
“然后我就想了那么几秒灵异事件,那、那细个儿就来了。”
钱老板心有余悸地搓了搓符纸,捂着手小声问:“司观主,您打算怎么对付他啊?”
司怀抬:“你不是说了么?”
钱老板一脸茫然。
司怀重复他刚才说的话:“怕什么来什么。”
“你赶怕一怕,先让他来。”
“……”
钱老板苦着脸:“司观主,您是认真的吗?”
司怀。
“我、我一也怕不来啊,”钱老板攥着平安符,期待地问,“您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司怀盯着他看了会儿,慢吞吞地说:“你先去把店门关上。”
刚才来的时候,钱老板特地没关门,方便等会儿万一要跑路。
和当诱饵比起来,钱老板当然选择去关门。
他快步走到门,拉住门把手。
掌心碰到冰凉的把手的时候,条件反般想起宅鬼现带来的冷温度。
想到鬼,自然就害怕了。
钱老板手僵了僵,意识到了什么。
“嘻嘻。”
忽然响起一恻恻的笑声。
钱老板意识抬,细个儿不知什么时候现在了天板上,浑漆黑,只穿着条短,倒吊着看他。
留意到钱老板里的恐惧,细个儿嘴角渐渐上扬:“嘻嘻。”
“啊啊啊啊啊!!”
钱老板刚刚尖叫了几声,便被司怀一把拉开。
细个儿挂在天板上晃了晃,见司怀面对自己神如常,慢慢地贴了过去。
司怀往后退一步,眉心微皱,装惊慌失措的模样喊声。
“啊!我好害怕被钱砸啊!”
第59章 私信
“啊!我好害怕被钱砸啊!”
钱老板:????
一秒,细个儿的动作顿了顿,嘴角越裂越大:“嘻嘻。”
他不知从哪儿摸两个元宝,砸到司怀上。
司怀低,看着从肩膀掉落的金元宝。
不痛不,绪不悲不喜。
他思索片刻,重新开:“我好害怕被人民币砸啊,红爷爷的那。”
陆修之:“……”
细个儿愣了愣,乌黑的脸上浮现一抹迷茫的神,看样不知红爷爷是什么。
司怀试探地说:“我还害怕被元砸。”
“被英镑砸。”
“被…………”
钱老板缩在角落恍恍惚惚。
细个儿在空中翻了个,慢慢反应过来了,这个人类想骗他钱!
“你、你……”
见他结结,还掏不钱,司怀皱眉:“你是不是没钱?”
细个儿从间发一声怒吼,大嘴,猛地冲向司怀面门。
司怀站在原地,恨铁不成钢叹了气,接着抬手,往他脑门上砸了张镇鬼符。
符纸贴上去的瞬间,细个儿僵在原地,乌黑的里充斥着难以置信:“你、你是士?”
“司、司观主。”
钱老板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到司怀边,见细个儿一动不动,问:“这、这就被制服了吗?”
司怀。
钱老板悲愤地叫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抡起王八拳,对着细个儿一顿打。
他本来是碰不到魂的,但因为细个儿这会儿被镇鬼符镇住了,钱老板手中又攥着平安符,还真揍到了细个儿。
钱老板一边咆哮一边狂揍:“这店面是我正正经经签合同租来的,你他妈知店开在学校边上一天的租金要多少钱么!”
“这几天来害的我碑变差,他妈你知不知害我亏了多少钱!还敢现吓我!”
细个儿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被钱老板一掌拍了回去。
司怀见钱老板神激动,一时半会儿停不来,便门问路边的烧烤摊摊主:“老板,还剩多少材啊?”
烧烤摊摊主指了指一旁的三车:“多着呢,里面都是。”
司怀看了:“那剩的我全要了,等会儿您直接送到那家川菜馆就行了。”
烧烤摊摊主愣愣地看着司怀离开的背影,透过川菜馆的玻璃窗,隐约看到里面对着空气吼打的钱老板。
该不会一个个都喝多了吧?
司怀回到川菜馆,玩了会儿手机,钱老板才气吁吁地停来,在一旁的椅上。
细个儿缓了会儿,发现自己终于能说话了,怒:“什么你租的店铺!这沿街的店铺都是本少爷的!”
钱老板立说:“不可能,王总的儿我见过,活的好好的!”
“什么王总,”细个儿冷哼一声,“这条街,数百年前是我宅院,你说的那个王总,应该算是本少爷的后辈。”
司怀撩起,上打量细个儿。
浑泛黑,上半光着,只穿着短……
司怀想了想,问:“你是不是叫什么瑶?”
细个儿愣了会儿:“你、你这士竟然知我的名讳?”
他震惊不已,都忘记自称本少爷了。
“我、我名垂青史了吗?”
司怀淡淡地说:“你这叫遗臭万年。”
钱老板听得一脸懵,小声问:“司观主,您认识他吗?”
“《述异记》里讲过。”
述异记有一篇文专门记载了细个儿。
司怀随说了几句:“瑶亡后,有一鬼,细黑,袒著犊鼻褌,恒来其家……非所畏,若以钱见掷,此真见困。”
他说的是文言文,钱老板听得似懂非懂,压低声音问:“最后几句话的意思是?”
司怀:“就是和他说怕钱就会拿钱砸人。”
钱老板恍然大悟,慨:“所以您刚才的行为是效仿古人……”
“是我误会了。”
不,他是想要钱。
司怀面不改:“我只是站在人的肩膀上。”
钱老板连忙说:“我站在您这位人的肩膀上,才能揍到细个儿。”
陆修之:“……”
见他们旁若无鬼地聊了起来,细个儿哇哇大叫:“你们有没有把本少爷放在里?!”
钱老板连忙问司怀:“司观主,那现在要拿他怎么办?”
司怀反问:“你想怎么办?”
“你是客。”
钱老板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司观主,我第一次撞鬼,没有经验。”
“你们以前都是怎么理的?”
以前……
司怀想了想,不是被他揍的魂飞魄散,就是被小青吃了,还有被超度的。
想来想去,司怀对钱老板说:“我送他地府吧。”
细个儿听见了,怒吼:“你死了这条心吧!本少爷死了数百年,面的鬼差都不知换了几批,谁敢来带本少爷去地府……”
他绪激动的时候,周的气会郁一丝。
小青慢悠悠地凑了上去,嗅了嗅细个儿上的气。
很普通。
司怀说的对,这个宅鬼不好吃。
小青了,拿团,啃了一解馋。
细个儿的怒吼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小青。
这、这吃的是……
细个儿珠僵地转了转,看看司怀,又看看陆修之。
他倒一气,邪、邪教?!
细个儿上一次门的时候,听公园里的无鬼说起过邪教的事。
他万万没想到,邪教就在边!
居然伪装成了观的士……
司怀没有留意到他的神变化,喝了冰可乐,懒洋洋地说:“不想去地府的话……”
“我愿意!”
细个儿恨不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司怀,可是因为有镇鬼符的存在,他只能直地站着,抑扬顿挫地喊:“大人,大人我错了,您饶了我一命吧,我愿意去地府……”
司怀愣了愣,正纳闷他怎么转变的这么快,细个儿又扭对钱老板说:“钱老板,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您让这位大人把我逮去地府吧!”
细个儿扯着嗓哭喊着,撕心裂肺的声音吵的人脑壳疼。
司怀飞快地念了遍往生咒。
听见往生咒的刹那,细个儿安了心,脸上浮现了平静的笑容。
临走之前,他对司怀说:“您放心,我绝不会透半风声……”
司怀一脸茫然,扭看陆修之:“这黑鬼在说什么?”
陆修之垂眸看了小青,抿:“大概是以为我们……”
“烧烤外卖到喽!”
门忽然响起烧烤摊摊主的声音,盖过了陆修之的话。
夜宵到了,司怀懒得再细个儿的事,径直走到门去搬外卖。
烧烤摊摊主担心司怀是开玩笑的,烤了一半的材便赶推着小车过来了:“先吃着这些,其他的你们边吃我边烤。”
司怀,招呼小青到门来吃烧烤。
钱老板在椅上消化了会儿今晚发生的事,拿着手机去门付钱。
短短半个小时,满满一垃圾桶的竹签。
钱老板惊了,小声问烧烤摊摊主:“这是吃了多少?”
烧烤摊摊主恍惚地说:“已经吃了半车。”
这一车的烧烤,来一桌大胃王都吃不完……
想到刚才细个儿诡异的变化,钱老板怔怔地盯着司怀。
司观主肯定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
“司观主,这一车够吃吗?要不我再去找几家烧烤店?”
司怀看了时间,快十二了。
明天周一还要早起,他只好忍痛拒绝了钱老板的提议,并委婉建议对方折现。
…………
第二天早上,钱老板在门放了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一行大字:【天观已在店清除邪祟,普天同庆,全场八折!】
写了天观几个字,路过的大学生们不禁多看了几,几个外向的笑嘻嘻地问钱老板事经过。
“昨晚月黑风……”
李文帅在路边买个早饭的功夫,都听见大家咋咋呼呼地聊着天观的事。
他臭着脸撞开挡路的人。
钱老板正想骂人,扭一看,这不是一起撞鬼的小伙么?
他连忙把人拉住:“同学,我和你说,天观真的灵。”
“我们昨天遇到的细个儿鬼就是被天观超度的……”
李文帅被钱老板死死拉着,被迫听了一遍驱鬼的经过。
听完,他脸更差了。
这么多事摆在面前,李文帅早就意识到司怀是有真材实料的。
他甩开李老板的手,走一旁的小巷,狠狠地扔掉早饭:“妈的,艹艹艹!”
“草泥的!我他妈当初怎么就没有抱大!”
“他妈的他妈的——”
李文帅还是气不过,狠狠地踹了一脚墙,清脆一记声响,他的小不自然地往垂。
“啊啊啊啊!!”
钱老板正在给第二波同学讲驱鬼经过,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听到一旁小巷传来的惨叫声。
其中一个同学是学校网编的,听完,提议:“老板,你们家有微信公众号吗?”
“你要不把这个故事写上去吧,好玩的。”
钱老板觉得十分可行,立开始写,当晚便发了去。
驱鬼小细节当然是经过了化,但大容没有修改。
和天观场相比,驱鬼这神秘的事更加引人,推送一传十十传百,川菜馆生意越来越火爆,天观的度也再次上升。
…………
天观符纸的销量又涨了一波,司怀这段时间养成了刷后台数据的好习惯,看着一笔又一笔的单,讲台上的老师看起来都可了两分。
董大山凑近,小声说:“司怀,最近总有人问天观的地址,想亲自去观里拜拜。”
“你要公布地址吗?”
司怀:“你就放在代上香服务的详页吧。”
董大山犹犹豫豫地问:“咱们观不是开在家里的么?你对象会介意吗?”
司怀摇:“不会,以前有香客亲自上香,他不介意。”
“而且祖师爷的小木屋,我是了房租的。”
满满一袋元宝呢。
董大山松了气:“行,那我等会儿去修改一。”
司怀嗯了声,顺便搜了搜商的房价。
时隔一个月,房价没涨,但他还是买不起。
司怀幽幽地叹了气,扭问董大山:“最近淘宝有大单吗?”
“没,都是问符的事,你要不看看微博有没有人找?”
司怀登上微博,立被第一条私信引了全注意力:【司观主,成人话题愿意讨论一吗?】
司怀戳开对话框,慢吞吞地打字:
【你买房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述异记》—王瑶宅鬼原文
王瑶,宋大明三年,在都病亡。瑶亡后,有一鬼,细黑,袒著犊鼻褌,恒来其家。或歌啸,或学人语。常以粪秽投中,又于东邻庾家犯人。不异王家时,庾语鬼:以土石投我,了(了原作,据明抄本改。)非所畏,若以钱见掷,此真见困。鬼便以新钱数十,飞掷庾额。庾复言:新钱不能令痛,唯畏乌钱耳。鬼以乌钱掷之,前后六七过,合得百余钱。
第60章 直播
【你买房了吗?】
微博现在不显示消息是否已读,司怀瞥了id。
萌萌的小糖,名气看起来像是个女生。
他好奇地对方的主页看了,一条微博都没有发,看时间是刚注册的小号。
司怀陷了沉思,这该不会是什么新型骗局吧?
正想着,手机震了震,萌萌的小糖回复了。
萌萌的小糖:【观主,你真会开玩笑。】
萌萌的小糖:【要不要 v聊一聊?】
司怀冷笑,来了,加微信的一步肯定就是骗他钱。
他面无表地打字:【聊什么?】
萌萌的小糖:【视频?语音?文字?我都可以的呀~】
一旁的董大山不小心瞥见了司怀的手机屏幕,吓得手一抖。
董大山连忙凑过去,压低声音提醒:“卧槽,司怀,你现在是结婚人士。”
“要注意啊。”
司怀淡定地说:“我知的。”
“钱这东西,没结婚的时候也很注意。”
董大山还在纳闷什么钱,屏幕又弹了新消息。
萌萌的小糖:【要不要先看照片刺激一?】
司怀忍不住嘀咕:“照片有什么好刺激的?”
【你要发遗照过来?】
董大山:“……”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刺激到了萌萌的小糖,司怀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她回复。
司怀皱着眉,截屏聊天记录,发给微信列表里的商某某警察,并且备注了“或许是新型骗局”几个字。
见状,董大山更沉默了。
是他多虑了。
天观微博的私信很多,大多数是问自己上发生的某些事算不算灵异事件,自己是不是撞鬼了等等。
司怀划到底,睛都要看瞎了,都没有看见找他驱鬼法的私信。
他看了看微博的评论,也有不少奇奇怪怪的问题。
董大山提议:“你要不开个直播?帮大家解解惑,还能涨涨粉丝。”
“现在直播不是火的么?”
“等会儿午休的时候你可以播半个小时试试。”
司怀,同意了。
董大山平时经常看直播,比司怀更了解直播的一些作。
他开:“你先发条微博,让大家在评论里描述问题,不然等会儿直播的话,问题很快就被刷掉了。”
司怀瞥了他一,慨:“董大山,你没有辜负你的姓氏。”
董大山:“……”
今天中午的寝室比往常安静不少,李文帅因为脚受伤了请假回家休养,另一个室友则没有回来,只有其他寝室轻微的吵闹声。
吃完饭,司怀随意地开直播。
【我来了我来了!】
【直播我懂,为什么要给我看天板?】
【天板还破破烂烂的。】
【我这是了天观吗?】
司怀看了弹幕,拿起手机解释:“现在是在学校寝室,趁午休期间回答一大家的问题。”
【啊啊啊啊老婆我来了。】
【尼奏凯,明明是我老公。】
【开颜了吗?得好像我男朋友啊。】
【别说脸了行吗?我是来听观主科普解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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