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东西,他坐回吃早饭的位置,背靠着沙发,手指移动鼠标,把屏幕上的几个问题快速回答完,度条,发现已经过半。
约西拿起洗洁剂和厨房用纸,跟在他后,“我陪你一起。”
当然啦,惊喜永远在后面,赵牧贞暂时接受了“补充至原文十倍”这个概念,刷着视频,叫约西把她的原文发来。
将视频的尾端问题掉,退刷新,列表里多了一个新的绿勾。
好心人往动鼠标,发现工程量不小。
叫人语的问题,使约西的发梗,喝粥都小噎了一,神在前方游弋,声音模糊不定地说:“呃……差不多十分之一吧,你待会儿帮我补充一。”
他想,一定存在某绝对。
“二百五十六……四舍五不就是三百吗?”
只能算……科普吧。
已经尽可能的漠然冷,但是没用。
他转去看约西。
几秒后,赵牧贞的手机提示有新消息。
鼓着腮,还在嚼煎饺,声音糊糊无所谓:“密码太多我记不住啊,而且怎么不安全啦?难不成还有好心人会登我的网课账号,帮我把这些讨厌的网课刷了吗——喏,登好了。”
由着视频自动播放,他起收拾台面,“我去把碗洗了。”
他尝试拉动度条,居然可以。
赵牧贞忽然好奇,问她一句:“你对量力学有了解吗?”
“你先去吃完,我看一,”鼠标到课程任务,弹开一个小框,赵牧贞一扫完两行字:“还有一个不少于三千字的观后论文要写,你现在写了多少?”
十分之一,这叫补充?
赵牧贞渐渐适应,抿片响,然后淡声说:“是,很严谨。”
线拉近,试探似的伸一尖,净的红,晶莹。
赵牧贞:“你是不是发错了?这个没有三百字?”
约西凑到他边看他的屏幕,叠纸巾秀秀气气了一嘴,轻嗯了声。
这不应该叫翻番吗?
约西:“哦。”
今天难得雪后初晴,冬日薄从落地窗外照来,是柔的光,她在光里,盘坐着,前摊开他那件缺扣的藏蓝大衣,弓背垂目,碎发细搭在侧脸上,一手针一手线,专心致志地穿。
针太小,线糙,她目光几乎要凑到针上,但还是屡穿屡穿不过。
她不是能厨房的人,但对厨房的一切都好奇,跟在他后像条小尾,他走哪她到哪,他翻东西,她也要一起看看。
那两百多个字实在单薄,经不住赵牧贞一目十行的浏览,他看了一她的网课容,课程名字,叫从量力学的角度看宇宙,实际连正经理课都算不上。
——全文:256
他开文档,屏幕方空了一大截,左角有浅灰的字数显示栏。
修的指在鼠标上轻,屏幕像陷纠结一般失序来回。
约西在他边,托着腮看他,想了想说:“嗯……薛定谔的猫!算了解吗?”
约西笑笑,甜甜:“嘿嘿是吧。”
都没有展开来讲,只是可能很多词汇比较陌生,类似矢量算符,微观质,波函数,量纠缠这些,她看一脑里没概念,就会觉得烦。
或许是bug,只要观看过半,系统就会默认已经全看完,他再浏览课程列表,心算极快,总时减半,大概午一多,网课就可以全看完。
再接着,她举着一截藏蓝线,放在两目之间,如盯宿仇,细两,仿佛了什么狠心。
他同样地受到一被贯穿的力度。
以前在常芜镇也是这样。
她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一秒烦躁起来,摘了黑框睛甩到一边,还是没穿成。
课程列表一共有两页,一节一个视频,看完的课程尾端会显示一个已完成的绿勾。
赵牧贞,有一浅笑,对她表示肯定:“算,他是量力学的创始人之一。”
赵约西永远是理的儿。
温冲刷着不锈钢的层碗,赵牧贞动作很快,余光可以看到,她懒懒靠在冰箱上,一站直一弯曲。
目前绿勾个位数。
所以就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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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室塌陷。
碰了一线,叫它同样的濡。
约西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