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极为崇信教,自命天上神君凡,倾举国之力大兴土木,修建观。他这时听我一说,先是一愣,他自己是神君他是信的,但看着我的目光就不免有些怀疑:“这么说……阁也是从天上来的?”
他快步跑到房门外,放声喊:“来人哪,救驾——”
燕王已经迎亲京,再不需要我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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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去一繁琐袍服,扯了金冠玉带,仍是我惯常所穿的广袖白衣,回到皇,静静地坐在御书房中等着。这里是赵佶每天必来的地方,他兴致来了的时候,就会在这里作画题字。
他坐在那里的时候,倒真的能唬人,再加上这货真价实的才学,难怪乎日后金国皇帝都是他的脑残粉。
我本来不想和他废话太多,现在竟觉得有可惜他了。
这可是后世的一个谜。
不多时,外面已传来脚步声,还有赵佶的声音:“朕今日别了燕王,心中伤,朕看他似乎也通些翰墨,朕作幅离别图,日后赠予他。”
赵佶看着我的脸,喃喃:“的确是仙人,方能如此姿貌……却不知阁乃何方神祗?”
赵佶大惊:“你是谁?”
房门推开,赵佶边的侍从还来不及喊叫,就被我隔空几指昏了。
赵佶,看着我,努力平心静气,又恢复了帝王的气度:“阁究竟是何人?来此为何事?”
赵佶想跑的脚步顿时就一停:“诗是朕题的,画并非都是朕作的,朕看只有那几枝腊梅留白太多,显得萧疏寂寞,就加了两只白翁,一只小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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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声,代葬了他,就离了队伍,独自返回京城去。
栽倒来,戚少商亲自去看,人已死了。
“我刚刚听圣上说,要作幅离别图给燕王?”
赵佶看到我的脸,顿时一呆,连害怕似乎都忘了。见我似乎没有攻击,他自己搬了把椅,坐在我对面。
我随手拿起一幅画来,画是好画,几枝腊梅,两只小鸟,一个九叠篆,左一首小诗,右还有押。
我也不抬,轻声:“山禽矜逸态,梅粉轻柔。已有丹青约,千秋指白……圣上的诗能画,画可成诗,真是天一绝。只是这幅腊梅山禽图,到底是不是自圣上之手?”
这人才,也不知多少年才能一个。
我轻轻一招手,赵佶就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几步,退房中,我将房门一关,对着一脸惊恐的赵佶笑:“圣上不必惊慌,请坐。”
我:“我在天上时,听说神霄帝君凡历劫,所以前来一看,果然是圣上。”
我,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