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没有耐心,只叫他捡了重要的说。
大火烧江府的时候,江闻岸被绯言带走之前,霍擎把沈延劈了。
可笑,太可笑了。
这个时候他不敢提起佟玉婉,怕及他的伤心事。
他曾问过霍擎,可是他不愿意透半分。
基本确认之后他疯了似的想要毁掉自己的睛。
他仔细打量着沈延的神,发现他脸上并无大波澜,便继续:“我听说他看上的人大多都与那女有几分相似,可见用至,不过他如今有了殿,自然是……”
“够了。”
“我当时确实是听说他对一个女一见钟,霍擎好像知这事儿,对对,就是那个国师。他们俩关系不太好,但霍擎其实私里会经常关照他。”
影尘吓坏了,好说歹说搬沈时南来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
“年纪都多大?……他玩过的人……”
姜宗佐原本还想和江闻岸叙叙旧,可一提到名字却见沈延脸突变,还问了他关于佟玉婉的事。
夜里他发了烧,昏昏沉沉地喊着先生,可醒来后却不喊了,只愣愣地躺在床上直勾勾往上看,人喊也不应,药也不肯喝。
激烈的动作之让大夫好不容易趁着他昏迷时给他理好的伤又被扯开了,无论是清醒还是混沌的时候他都不让人碰,就任由着血,自然凝固。
“当时他也没刻意藏着掖着,知的人倒是不少,至于那名女究竟是谁,我们都无从得知。只知后来他好似是求而不得,自此便更加常连于烟之地。”
可他还要为父报仇,不能伤害自己。
后来恢复了几分力气,便嚷着要让人去抓与江闻岸在同一个院上学的人来,没想到抓来的人却是先前在南洲遇到的姜宗佐。
姜宗佐战战兢兢,但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他所知的事说了来。
影尘能够看清他廓的动作,当即张起来。
沈延听去了,所以他又开始将府所有能让他看见自己睛的东西全砸了。
后来便一直在床上躺着,滴米不,只偶尔愿意喝几茶。
沈延了一气,打断了他:“不论男女么?”
沈延觉得连呼都有疼。
“这……听说他喜年纪大的,不过听说有一次迫了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儿,好像是因为那人的睛得太像那女的了。那时候他还没考取功名吧,不过这些都是同窗之间偶尔提起的,我亦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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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的人吗?是啊。”姜宗佐似乎习以为常,“他是男女通吃的,这原也不是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