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才想着延延上冰凉冰凉的抱着很舒适,这会儿却得不可思议,可江闻岸仍然不愿意放手。
话音刚落,沈延没给他思考的机会,掐着他的腰,吻一路往。
实在是透不过气来了,连都在战栗,江闻岸忍不住咬了他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延在江闻岸面前直接剖白:“年少的时候,我就想对先生很多事,那些事都很……我怕先生会害怕。”
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迟钝了,竟把他久以来的意当成信任和依赖。
江闻岸还未从他信息量极大的话中回过神来,猝不及防被迫仰起脖,一抖终于支撑不住了。
终于夺得一分一秒的自主权,中有什么声音不受控溢了来。
他不说,江闻岸就不让他碰,“在山里的时候呢?在这之前还是之后?”
他猜到延延或许早就对他有好了,可知竟是在那么久以前的时候还是很震惊。
这个姿势很危险,他不敢坐去,两条颤巍巍地半跪在床上。
“可是先生不知,别人十三四岁的时候都过些什么。而我只敢偷偷地在心里肖想先生。”
又掠夺得他几近窒息。
这一声却让沈延一定,未及他多两气,忽而一轻,沈延将他提了起来。
沈延锁着他的手,再次贴近,这一次只是颇为克制地抱住他,在上狠狠吻了一。
沈延愣了一,支吾着不肯说。
但他心里的疑问急待解决,顾不得别的什么了,着气问他:“延延,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觊觎我的?”
“嗯。”沈延的秘密完全暴,“可能还要更早之前,可是先生那个时候只把我当成小孩儿,老是说什么不喜年纪小的,所以我不敢说。”
江闻岸想不起来了。
“……”沈延有些难受,如同濒临死亡的鱼一般渴求源,“之前。”
江闻岸步步:“多久之前?”
江闻岸彻底呆了。
当时只以为那是他青期的生理冲动,可现……
“我不知。”沈延有些气,“我也说不清楚,好像在很久以前我就想永远和先生在一起了,想抱你,想亲你,想……”
还在他面前说过那轻描淡写却伤人而不自知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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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我可以继续了吗?”
记忆被拉扯着往外,江闻岸脑海里划过某个念:“很久以前……你曾在我床上……”
坐去的时候,江闻岸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伴随着一声低低的气,缠绕在延延脖上的手被扯了来,他也被人抱了来。
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