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能有假?就等着回朝时将人一同带回来。”闻山说一半,见李意行的面愈发晴朗,终于忍不住斗胆问他,“郎主,这人究竟是谁?如此重要?”
“至少要先休养一年。”
他再三劝解:“家主大难不死,想必是前尘福缘厚,何必糟蹋了这份福报!”
“我自知二公主手如何,可叫你留意的是这些事么?”好在开了,话音尚算温和。
郎中推开门,与外的闻山撞了个满怀,没来得及细说几句,唉声叹气地走远了。闻山一脸莫名地了屋,先看了家主的气尚好,才反手将门带上了。
闻山愣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这“夫人”是在说谁,他连忙又翻找另一封信,小心:“公主府里的人都撤了,这些都是城里人尽皆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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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前世时连废去世家官制的事儿都得来,什么都不稀奇,李意行只是抬了抬帘,就放了信。
无异。”
李意行摇:“不是重要,而是我必须得见一见他。”
“这……”闻山从怀里摸信,到了李意行手里,“小的一言半语说不清楚,郎主您看吧。”
“我必须要去呢?”他执着书卷,没有看向郎中,瞳仁中一片静。
“夫人呢?”夜中,他忽而问。
他正说到一半,李意行将书卷陡然合上,闻山悻悻闭上嘴。
房一片沉默,李意行良久不曾说话,也没有给准话,只叫郎中先回去了。
“家主。”他行了个礼。
李意行也不抬:“怎么?”
闻山连忙结一般凑到他边:“那事儿啊?成了!”
这样的事儿没必要与闻山说太多,李意行静了一瞬,又问他:“朝中如何?”
信纸中详尽记载了近来数月洛城的朝政格局,陛仍然久久不醒,晋宁公主趁着世家之时,往朝里送了不少王家人与她自己一手带的寒门庶族,连带先前被提去平的士兵将领亦是对她忠心耿耿。这个女人向来是有风借力、有火烧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如今洛城,已不再是公主隔着帘说话的局面了。她已坐到了龙椅旁,真正地掌握了切实的权力,尽如今看来那权力还不够多。
“军中传来消息,说是边关告捷,二公主又打了胜仗。”闻山一脸神往,“说她此战中,手矫捷,箭法了得,远远就将……”
李生带着人去了边关,自不是李家人临时起意,更不是全无所图。李意行又问了一遍:“当真?”
这幅似怒而威、隐隐要发作的样,看了让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