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第26节(2/2)

虞岁：“……”

她刚是背对姜泽裕说的话吧。

姜泽裕牵着她往外走去，也不她想不想知，继续说：“当时不少人都在心里说陛疯了，只有无相侯想的是如何把你抢回去，甚至想当场弑君。”

他给虞岁穿着衣服，绕到她前来问：“你觉得我是什么妖怪？”

姜泽裕面不变，依旧温和从容，手动作不快不慢地替她系着衣带。

虞岁怔了怔。

虞岁表示她这个“人”没有吓倒，你这么说吓的是“狐”吧。

斗剧她也不是没看过，再加上这是新帝的第一批后人，听说还是他亲自选的，估计都是些狠人，一想到要跟这帮人勾心斗角虞岁就想死。

姜泽裕解释：“因为你是哑。”

其中有不少权臣之女，试图仗着家族势力跟拦人的侍卫刚，却不想拦人的都是新帝的暗卫，意识到这是皇帝的意思后才逐渐安静来。

更让她们觉得离谱的是第二日要去凤鸾殿请安，可皇后却一睡不起，妃嫔们想要走又被拦，被迫等着皇后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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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嫔们不少都是贵，从小被骄纵大，哪里受过今日这气，也不如家中每日早朝面对皇帝的辈清楚姜泽裕的脾气，只听说新帝是个温如玉的人。

虞岁怔愣片刻，刚想转却被姜泽裕阻止，“我给你涂。”

虞岁试探地叫了声：“陛？”

虞岁现在的状态是：都行，可以，你随便。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虞岁挑拣了重却没有去想，而是回：“我听不见。”

姜泽裕还安她：“别怕，你是皇后，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她听到后的人轻声笑了。

在她怔愣时，姜泽裕伸手摸了摸她的，温声笑：“你可知昨晚我封你为后时听到无相侯在想什么？”

他怎么听见的？我不是哑了吗？我自己都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妃嫔们心中那叫一个恨。

姜泽裕回应：“嗯？”

昨日选妃大典结束，众妃嫔都给自己定目标，今后为了皇后之位努力奋斗，谁知还没开始努力呢就半路杀个哑舞姬摔了一跤拿后位，大典都不用举行，直接住凤鸾殿，甚至在陛的承乾过夜。

在去凤鸾殿的路上虞岁听姜泽裕说，到时候妃嫔们对她可能多有不满，当时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发现众多人在凤鸾殿等了一天后才明白。

边的妃嫔们：“……”

“怎么不继续说了？”姜泽裕笑。

他笑：“可真是吓人。”

姜泽裕问：“皇后哑疾，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他拿了药瓶，在指腹沾上药膏后抹在虞岁背上伤痕。

他说：“看到了？”

“终于发现了。”姜泽裕沾了药膏力不轻不重地在伤压涂抹，“说来也巧，我虽听不见你的心声，却能听到你开说话的声音。”

虞岁又补充：“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

姜泽裕对皇后的直言与脆十分慨，很久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人了。

虞岁耷拉着脑袋在姜泽裕边坐接受众妃嫔请安，她没法说话，只能在众人请安后抬手示意。

虞岁低看他的影，清醒地重复昨晚断断续续的回答：“陛是有九条尾的狐狸。”

他听见了。

说完才抬看前的人，刚巧对上姜泽裕看过来的目光，被他注视着虞岁竟到心境平和，短暂的驱散了她灵魂的疲惫与厌世。

虞岁说：“那陛能听见哑的声音，是因为陛是妖怪？”

虞岁：“陛的影是只狐狸。”

陛，臣妾们听得到。

她尖了安置毒药的那颗牙，忍不住想要将其咬碎。

虞岁张张嘴：“陛能听见我说话的声音？”

那没事了。

虞岁眨了，发现衣服已经穿好了，歪打量铜镜里的自己，随说：“不是很想知。”

姜泽裕瞥她一，似乎心很好地说：“随我一起去看看，他要怎么把你从孤手里抢回去。”

虞岁懵时瞥见地上的影后瞬间释然。

他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