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也没问她究竟要去什么。
公主却难得没有取笑他,默默了,轻轻靠在他肩,两人都不再说话,外“嘚嘚”的蹄声和辘辘的车声变得遥远,狭小的车厢仿佛一隅宁谧的天地,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崔驸看了妻一,温声:“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然而时间不会静止,仿佛还过得特别快。似乎只有一眨的功夫,公主府的车便停在了太极前。
迈神凝重地摇了摇。
迈:“回禀贵主,陛清晨醒过半个时辰,服了清毒安神的汤药,又睡过去了。”
公主:“驸为何这么相信我?”
“可是这次我恐怕要辜负驸了。”公主轻声。
她凑近他佯装嗅了嗅:“嗯,还是这酸溜溜的味。”
崔驸想说什么, 目光落在她红的上,忍住了。
公主接过来拭了拭泪:“你不问我了什么事?”
公主垂,抿了抿:“这件事任谁也没办法两全其。”
公主心仿佛压着座大山,仍旧叫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微微一笑:“还以为驸转了。”
崔驸:“以公主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想解决的办法。”
公主激地看了驸一,降车等辇,向着两仪殿行去。
崔驸:“你想说时自然会说的, 你不想说的我去问你, 不是自讨没趣,我从不自讨没趣的事。”
崔驸将手轻轻覆在她手背上。
崔驸沉片刻,望着她的睛:“公主一定会正确的事。”
迈迎上前来行礼,公主:“陛今日如何?”
“那公主一定有不得已的理由,”驸握了握她的手,“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公主。”
定来, 抬起,发现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素帕递到她前, 执帕的手也白净修,指甲修得很短,一看便是舞文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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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默然片刻:“陛今日醒过吗?”
崔驸敛又有些别扭,成婚多年连话都不曾说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样近乎山盟海誓的话,话音甫落,脸已经红到了脖。
一走殿中,她便闻到一重的檀香气味,佛铃和诵经声萦绕在耳畔,可非但不能让人平静,反而加重了心底的不安,公主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小腹上。
公主苦笑:“怎么选都是错……”
公主往垫上靠了靠,轻叹了一声:“驸,我遇上了个难题,不知如何是好。”
崔驸撇过脸;“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