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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玩笑话，穆铮心里却一阵缩，忙三脚两步上前，皱眉坐在他旁，“不许说这样丧气话。”

说着便解开青右对襟褂上的纽扣，了他的腹，觉有的，贴微的问：“肚这块还疼么？我给你一。”

“所以，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切不可再提这傻话。”穆铮吻吻他的额，郑重的，“你的命就是我的命，这辈，咱们死生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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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铮就猜到他最近多看了几狗血折戏，这都得怪安夫人，前段日京城来了个戏班，安夫人天天拉着他去瞧——穆铮都怀疑母亲是不是故意要拆散他们小两，否则谁见过哪家的婆婆同媳妇如此亲近的？

趁着穆铮给他肚的空档，青右将方才那句问话重复了一遍，“你会再找别人么？”

青右哭丧着脸，他听说人死后就会慢慢僵，他还没停止呼呢，就已经开始现这样的变化——就是这让他信自己活不久了。

青右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低低垂着，“你想再娶也是没关系的，不过可得挑那和顺一的，不能让他欺负鳞儿，否则，我到了黄泉之也不会放过你……”

穆铮命人好生送他去，自己则掀起帘了里屋，只见青右在床怔怔的坐着，似乎比方才沉静些。

青右见他不但不动，反而颇有闲逸致的打趣自己，不由得颇为郁闷，弱弱的辩：“戏文里都是这么唱的……”

可惜青右学艺不，用起来也是生搬。穆铮见他神郁郁，料想仍被那些杯弓蛇影的念缠绕不休，便谆谆劝：“行了，别瞎想了，顾朝生的医术你还不相信，他都帮你施了针，难还不能治好你？”

为什么从他嘴里说来就半不起作用呢？

他家竟是养了一大一小两个儿，难怪穆铮早早就备老父亲的姿态了。

“那可不成！”青右惊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咱们两个都去了，鳞儿怎么办？不能让他变成孤儿呀。”

他看到穆铮来，忽的朝他一笑，那笑里却带有几分酸涩，“穆铮，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再娶？”

他嘴里说不在乎，其实当然还是在乎的，就算穆铮最后另立家室，也不能完全忘了他——那他真的会从棺材里气活转来。

男人手上动作停，淡淡的望向他：“你死了，我会立刻自尽去陪你。”

穆铮原本很是合的与他垂泪，及至听了这么一串文绉绉的念白，笑意顿时便绷不住了，他了青右的，将他抱到怀里，忍俊不禁的：“这又是打哪学来的？我不信你编得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