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6章(2/2)

些的睛，笑得乖巧。

君九歌看着她，轻笑一声，没有否认，看起来似乎很认同。

说这话时，她了一鼻，还悄摸看了自家爹爹一，似乎是怕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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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生辰过后一段时间，爹爹心好些了，才会一桌专门的生日宴给她，为她补过生辰。

她觉得很开心，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过生辰，是这样一件难得幸福的事。

从前，她从不过生辰的——她的生辰便是娘亲的忌日，爹爹从来不会在那天给她过，更是会在那段时间里，疯狂酗酒，每日都喝个不停。

娘亲回来了，爹爹也会笑了，上天好像听到了她曾经偷偷许过的生辰愿望似的，终于仁慈地把它实现了，赐予了她曾经无限渴望的一切。

“……”云姒弯了弯眸，怜地摸摸她的小脸，又亲一，“没事就好，你兴，娘亲就兴。”

声气，闷声说：“娘亲不需要学菜，以后念念吃爹爹的就好，只要娘亲愿意陪着念念，念念就兴，最兴了。”

掉要溢来的泪，她睛红红的，小声说：“谢谢娘亲，念念就是……太兴了……”

这是第一次，她有娘亲在边，陪着她过生辰。

贴黏人的小姑娘抱着她，摇了摇，小声说：“不是不喜，只要是娘亲的，念念都喜，只是……念念不想娘亲累着……”

注意到她光着脚，没穿鞋，就要起去找，不想，一回，某个分外细心贴的男人便把鞋递了来。

还是半大的小人儿，却已经懂得了许多，知娘亲疼她，她的睛红红，主动地亲了亲云姒。

家里的膳一直都是他在负责，以后自然也是如此，不会变。

未曾拥有，突然得到——这才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

云姒抱着她，把她放在凳上。

“娘亲……娘亲最好了，念念最喜娘亲了……”

云姒顿了顿，微微失笑，“念念不想吃娘亲的菜吗？”

小家伙看着她，重重，“嗯。”

她酸涩着鼻，不停地着气，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掉来。

是很幸福的日——她才不要哭呢。

云堇念眨眨，听着他这般说，这便放心了，闷在云姒怀中，蹭蹭。

“嗯，娘亲以后不用会的，念念想吃什么，可以和爹爹说，爹爹给你吃。”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说：“……我没事。”

“念念……”云姒唤她。

娘亲不能累着，爹爹就可以……

这些年，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生辰有什么好的，也不想去过，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