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误后,亚利克骤然松了一气,但对近在咫尺的绿光更加怀疑。
两天后,这里即将举行里昂家族与王室正式联姻婚事,礼台正是雌虫一方在所有虫族的见证向雄虫宣布忠诚的位置。
就是他的雄父, 因为上多重病痛而不能经受任何过于烈的光线,即使是窗帘也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所以房间中只在靠近天板的某面墙面上开了一小扇窗, 还常年关着。
现在,亚利克把自己的办公桌也挪到了这面墙不远的位置, 逐渐养成了在结束工作后以及睡觉前,向远眺望几的习惯。
……
不多时,他就毫不费力地发现了发绿光亮的位置源——正厅礼台。
在目光抵达那地之前,亚利克先被另一个景象引住了全心神——尚未完工的天幕穹的黑幕布被取,弧度完的端似乎在散发着微弱的幽幽光。
推开门,他先去检查了投影装置所在的位置,确定所有绿粉末都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等待着循环与亮。
亚利克漫不经心地换上睡袍,一边走向自己大的床榻,一边习以为常地向那个方向眺望着。
不可能,不是这个时候——
雄虫的官远不如雌虫,亚利克侧耳去听,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他只好谨慎地往里面走着,环顾四周。
然而,今天似乎与往常他会看到的景象截然不同。
亚利克盯着门锁,心中涌起不祥的预。
礼台上散发的绿光过于刺,即使亚利克的视觉不如任何一只雌虫,依旧被这烈的光线得前一通。
亚利克浑僵地停脚步,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抹绿光。
在他死后, 在拆换床铺和大分的室装修的时候, 亚利克差遣王室侍从把房间中的窗一并拆走, 将某个方向的一整面墙都换成了透明材质。
城区总是灯火通明,闪亮鲜艳的光线是所有虫族的挚,郊区相对来说黯淡许多,靠着从城区映照过去的光线才能看清一个廓,但如果知方向,就能更容易的地辨别自己在找什么。
他几乎从原地起来,在睡袍外直接上一件外衣,一边疯狂咒骂着,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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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穹和中心城堡离得很近,实际上前者就建造在后者周围的草坪上。当几分钟后亚利克穿整齐赶到的时候,绿光还闪烁在天空的上方,分毫未变。
天幕穹的门有被撬开的痕迹,智能门锁的位置而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但门锁本并没有被破坏,不详地闪烁着识别通过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