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妻。这事也多,李勇敢:“缅甸女人好,能吃苦,不钱。”何况他们三人落在清莱,和斯乐的他们一样,失去了份,没有护照,真是同病相怜。就这样,顾景生三人就在斯乐有了安之。至于他们原来到底是哪里人,到底了什么事,说的是真是假,李勇敢不在乎。人是好人,他看得见。好人就该有好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他知顾景生和阿亮想回中国,他劝过他们,不如跟他一起想法拿台湾护照。
“台湾政策变来变去,靠不住。”顾景生婉言谢绝。
八十年代初得到名额去台湾上学的孤军后裔,大分拿的是假护照,抓到就遣返,然而遣返去哪里?泰国不认他们,中国大陆更加不认他们,他们无可去。没被抓到的,读不了大学,黑在台湾打零工,自生自灭。
顾景生更在意的是斯乐居然还有不少的大麻田和罂粟田。
“山里都这些,不然吃什么?”李勇敢也愁,“满叠星得更多。不过这两年阿卡三角缉毒站查得严,不好卖。明年要是他信上台了总理,估计就不了了。”
“为什么?”阿亮问。
“他信支持禁毒。”李勇敢信息并不闭。
顾景生就在荒地上开始捣鼓,过好几茬农作,最后建议李勇敢家跟他一起咖啡和茶叶试试。村里没人肯这两样,茶树三年才能开始采一丢丢,咖啡五年才挂果。这三五年之间,他们吃什么?天上不会掉钱。
然后顾景生告诉李勇敢,他们有钱,只要全村人烧了大麻田婴粟田跟着他茶咖啡,每家每年可以白领一万泰铢,连续领三到五年知可以采茶和咖啡挂果为止。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李勇敢追问。
“偷的。”顾景生坦白,“偷的人贩的,所以到被追杀。”
李勇敢信。难怪了。
钱是以基督教会的名义发去的。
“老天没,”李勇敢说,“你这菩萨,上帝还让你断了一条。”
顾景生笑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