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了个约定,木荭青当饵,蒲炀收网,但不知为何,那日木荭青迟迟未能现,蒲炀便选择自己主导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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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声被压狱府的消息传来,蒲炀几乎像疯了一样,他像个狱府阎罗一不不顾地冲去,越过青面獠牙,在狱府走了很久,见到的不是华光,是木荭青。
后来千年祭将近,他梦见燕北声被关十八层狱府,受尽磋磨,血模糊的场景蒲炀选择遗忘,又希望它只是个不足挂齿的梦,但蒲炀错了。
曾经蒲炀信以为真很久,但直到他久违地开始梦。
当时木荭青顿了一,又说:
“算了,还是不要有辈了吧。”
对梦的恐慌起始于八百年前,那时他已经不是太蒲炀,每天和燕北声待在一起,更多的是不敢直面自己心的恐惧。
木荭青竟是想要他的命啊。
言尽虚假乖张之词,将木荭青骗得团团转,穷尽此刻,还在奢望忠诚,木荭青从来没见过这样可笑的事。
直到在十八层狱府里,燕北声向他说起明王,又说到琴南城,那时他以为这只是个幻境,是第三重虚无飘渺的梦。
燕北声是罪恶满的刽手,华光是表面光鲜的慈善家,她讲了很多华光的事,但蒲炀已经忘得差不多,他不知这是否是燕北声故意为之。
但至此,短短的几句话像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线,将他所有不明白的前因后果统统串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呢,怎么会?”
但蒲炀那时记得木荭青说:
“这东西可是一个官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想要一个人的命,是万万不用搭上自己的。”
原来……
蒲炀蹲来,在雨中和华光平视,他说:
“怎么不会是我呢?”木荭青脸上惨白,但神淡淡,仿佛终于脱那个假面,看着他,“你当初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嘘了一声:
成佛之礼被打断,蒲炀和泰宁终于呼一气,走到祭台之上,看着陷在自己的意识里不肯面对现实的华光: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世间冤孽慎重,只希望辈我不要来了。”
细细想来,他零零总总了不少梦,在一个又一个零碎的梦境中艰难拼凑事的始末,和木荭青说的并无多大。
“我曾在十八层狱府见过一个人,曾经我以为是你。”
第八十二章
蒲炀害怕梦。
那日木荭青的表有些奇怪,蒲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见了悲伤或者难过,但木荭青绪整算是良好,在灼烧得让人难捱的几个时辰里,蒲炀第一次听说了整件事的前尘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