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认为表达会显得她多疑,又或许是她不知该如何表达,总之她将一切都写在日记里。
女孩的浪漫可以天行空,假想也可以。在钟笛的假象里,凌程在跟异接后成为一个彻彻尾的渣男。
尽很多描写只是她当假象时的天行空。
他可以在半夜笛消解,等她来找他,再不要脸地靠亲密接来抵消醋意,可当时的钟笛却不到远距离的他,得不到任何安。
她一个人钻了那个死角,又赤手空拳冲了那个死角。这一切他都是后来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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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昨晚洗完澡后倒就睡。
醒来是早上六,拿手机,迷迷糊糊中看见凌程发来的三条消息——
很谢谢你给我吃醋的机会,我正在同受你当年的受。
对不起。
你可以继续让我吃醋。吃醋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活该。
神经病……
钟笛又看了看时间,一条在一,一条在三,一条在五。时间间隔还有规律。
她就应该在那天收完他给赵阿姨的反馈后及时再把他拉黑。
吴萱萱这会儿翻了个,“怎么起这么早?”
“想看书。”
“你不会也要考公或者考研吧……”吴萱萱又闭上,嘟嘟嚷嚷:“你跟小左又成不了。”
“我考证。”虽然钟笛并不懂她前一句话跟后一句话有什么关联。
一个小时后,钟笛在餐厅遇到小左,小左也在看书。
“你想考公务员?”钟笛看了他ipad里的资料。
“想考来着,先功课。”小左昨晚在525的厨房里咨询了一老公是公务员的吴萱萱。
“加油。”钟笛说完坐小左背后的那张凳上。
又过了半小时,餐厅里的员工多了起来,环境不再适合学习,钟笛收拾东西准备去打卡。
“先走啦。”她跟小左打招呼。
小左把他桌上的橙递给钟笛,“小钟,晚上你来广场旁边的停机坪,我有话想跟你说。”
“好。”
凌程隔得老远就看见一只手抛着橙玩另一只手举着书看的钟笛,她披着发,着框架镜,穿着白修的短袖和半裙。
看起来哪儿像二十八岁啊。
“早上好。”他把车开到她近,车窗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