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连家小都影无踪了。这万里城那一年修得完?将来是不得归宗了。依我看令妹年已及笄,令尊又老了,也该早许一个门相当,尊兄也有个照应。”云文:“正是。”包成在傍:“等晚生来媒老,是许了刁二爷,到是门当对,十分之喜。况且刁千岁堂堂国舅,将来怕不保举云大爷个大大的官?岂不各有照应。”云文:“如此最妙!只是不知家母意如何?”那包成:“云大爷差矣!自古:家有,国有大臣。太师爷不在府上,就是大爷主了,有甚么不妥的呢?”张英在傍:“老包媒,等我请家叔刑大堂来保亲。”刁虎:“只怕攀不起呀!”四人皆笑,又吃了一会。不防雁公躲在亭背后,一一听个明白,大怒骂:“我把这畜生,不知那一日撞在我手里呢。”遂去了。四人只吃得酩酊大醉,然后各散不表。
单言那刁虎回府,同包成商议谋婚,包成:“明日请云文来太平庄饮酒,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怕他不写庚贴。二爷得了他庚贴,便是个把笔的,随便择日迎娶就是了。”刁虎听了心中大喜,:“真真好计,是好计。”遂收拾现成,叫人去请。次日,云文骑,清早就到。原来这落贤庄,离太平庄只有四里之遥,一在桃店北,一在桃店南。那时云文到庄,刁虎远远来迎,二人并庄,到行后院。
登堂行礼已毕,云文:“何事又来多扰。”刁虎:“岂敢!今日并无外客,特请尊兄来对面谈谈。”二人遂游玩了刁后的行,顽耍了半日,午时分,就摆上酒来,二人对酌。刁虎:“昨日所云令妹之姻,不知可曾言及?”云文:“昨日小弟言及,奈家母不肯,:‘已许钟生,不便更改。’”刁虎冷笑笑:“如此就是了。”遂又饮数杯,刁虎:“哑酒难饮。”吩咐:“叫我那姬来饮酒。”不一时,两个小丫环引一个歌来,打扮十分清丽,轻衣尊步,到了席前。刁虎:“这云大爷便是,快来见礼。”那歌了个万福,云文忙:“不敢,不敢!”遂一同坐饮酒。这云文本是个酒之徒,见了歌,便十分勾引,怎当这歌又以目送,他二人只顾眉来去,这刁虎只不知。又饮了几杯,忽屏风背后有丫环叫:“二爷快来,今有千岁的书到了。”刁虎听了,忙起:“姬陪好了云爷,我去就来。”遂将手一拱,:“得罪云兄,就来奉陪,少怪少怪。”忙起去。
正是:空中移迷魂阵,绞多端识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