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呼,觉惩罚才刚刚开始,又开始胀了,偏偏她说惩罚结束,他要自己去解决残局。
甚至都没有脱掉,还卡在膝盖上面。
康言呼开始紊,角划一颗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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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一个确切的答复,就在今晚,他等不及了,如果得不到想要的--
但也确实一次比一次时间更为持久。
他撑起要床去清洗,被云音一把住。
余光瞥到早已暗掉的手机上,他心里苦涩,看来还是需要去预约一。
“不是说,一般男人过一次了,就会很持久吗?”
“歪歪--”康言一把抓住云音的肩,“我不行了,我要了。”
双手摸向康言的手,一直攥着床灯没有松懈的手,一手指一手指的掰开,在康言震惊的神中解放他,让他坐了起来靠在床。
康言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发麻,全过了电一样酥无力,偏偏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了不知多少次,但一想到云音就在边,稍微偏一偏就能看到,又开始了。
“惩罚结束。”云音俯亲了亲他的脸颊,笑的明媚调。
在他不解的神中,云音缓缓勾起睡裙,见他瞳孔开始缩,满意又有羞涩的笑容,勾着边缘脱来。
让人羞耻不忍直视。
康言震惊的神实在太过可,云音忍不住又亲了,他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局促地揪着床单,看着云音用将他上的痕迹一掉。
她挑眉,声音贵而不容置疑,“分心啊,该怎么惩罚好呢?”
他的靡瞬间一览无余。
她凑到康言前,鼻尖相抵,一句话激了男人的自尊心。
云音注意到了,最后一个吻落在他的角。
清脆的笑传耳畔,审判者开始她新一的惩罚。
他的被柔覆盖,云音温柔的吻着他,一一,康言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温柔,像是某个悲电影的大结局,男女主历经千难万险依旧无法在一起,只能享受最后的时光。
但是没有。
上刑一般慢悠悠的净他的,带着求知若渴的神看着他,手指轻轻在端,糯糯的问他,“康言,包是什么啊?”
云音顺势亲了他的,求知与懵懂的笑容,带着清纯到极致的撞击着康言的心灵,他咬牙缓缓闭上双。
“呃。”忽然吃痛,康言被狠着转过,对上云音的双眸。
这一晚云音折腾了康言许久,翻来覆去,可她依旧不急着去看他的,尽的欣赏着康言渴望而不可得的窘态,云音知他心的夙愿,无非是像他说的那样,希望全上都得到她的喜,可她偏偏看都不看,骑在他的小腹上,压着反复,得他忍不住了一次又一次。
云音已经成了他至无上的统治者,他甘愿沉浮于她的脚,康言垂睫,安静的等待宣判。
云音抬起,一副不解的清纯模样,“?这么快?你不是刚过一次?”
白的到都是,一滩又一滩,打了他的耻,淋到腹肌、耻骨,又落来,沾了云音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