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2/2)

第73章 【if篇】八

他又开始咬自己的嘴，这次咬破了一个小，路迩尝到了一些令他不舒服的血腥味。

他问江烬：“海底很冷吧。”

当天夜里, 沣城海湾被封锁。绝大多数市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古神从来没有用那语气和他说过话，但昨晚祂的吻异常严肃。

它好得如同一切没有发生过。

后仍旧是不断袭来的浪，路迩突然也不喜大海了。

路迩知古神为什么特地来告知他这件事, 祂担心他的第一个契约召唤就这样失败。

江烬似乎并没有听清他的话，只剩了条件反地回答：“嗯。”

晚风中散步于海湾的一对侣惊声大叫，他们亲看见这片海涸。

王们安人的手段很明。

那些有关于江烬年少时的记忆，路迩甚至不敢看第二遍——人们畏惧江烬，但江烬却早被困在几年前的那片海底。

路迩说：“以后不会再冷了。”

路迩照了。

因为如果不那样, 这个世界就会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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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封锁解除，无数人涌去海湾，想见识见识那个渊。

但他不喜。

但海依旧在光波光粼粼着。

江烬在错的呼中，回应了这个问题：“嗯。”

路迩已经坐在地上发呆了好一会儿。

在之后沉默的几分钟里，路迩终于补救一般地看完了江烬的资料。

不过，当祂得知路迩的契约对象换人的时候, 祂忽然沉默了。

于是“沣城海枯竭”的事儿最终成了一个被网民一笑而过的谣言。

这是昨晚他睡觉的时候, 古神通过他的意识对他的警告。

人生有缺憾，这片大地也当如此。

他终于接受了一个现实：王拥有足以让这个世界毁灭的力量，但如果契约对象没有许愿, 他的力所造成的影响就会破坏掉这个世界本来的平衡。

片刻后，这里的海消失了。

祂说：“索拉菲斯，将大海还给人们。”

这个世界没有人是不可摧的。路迩觉得很合理。

但路迩觉得这也没什么。

大的落地窗外洒来一大片光, 带着三十七八度的温度, 晒得人昏昏睡。

他们通常不会说什么言巧语，他们擅解决问题。

有人在网上看到说，海一瞬之间涸了，大地凹去了一个看不见底的大渊, 从天堑一般的黑暗传来恐怖的呼啸声。这件事儿被当了笑话。

只剩一片永远也填不满的大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