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共了多少钱?”梦蝶问。
“然后呢?”
苏新婕还没说话泪已经涌上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他先是掐我,说颜太浅,要掐红一好看……后来……说人家拍电影都放得很开,说我这么扭怎么当大明星之类的。我当时又羞又怕,不知该怎么办,他们拿着我手机,也不让我联系你,还拿刚拍的照片威胁我。我没办法了就只能他说的。后来那个助理还把……否则就不让走。我就都照了。”
“光是派所就去了三个,我妈带我到家附近的一个派所,我刚跟警察讲我被人弓虽|暴了,两个男警察就把我带到审讯室,先问了一遍我个人的况,然后问我没过男朋友,跟男朋友发没发生过关系,还是不是女。问发生关系的过程中我有没有抵抗、搏斗,问我有没有抓伤或者咬伤对方。说都没有的话很难认定□□。”
苏新婕,“都怪我自己,他们还说我要是来敢报警,就把我照片放到网上,还要寄一份给我父母,我都要吓死了。”
梦蝶就这样前前后后被困在摄影棚达五个多小时,最终被要求款共三千八百多块。并且最后的清凉照虽然全数拷贝给了她,但是摄影师那里也保留了备份。
摄影师说要补修图费九百八十元。然后说影棚的衣服被她蹭上了化妆品,要赔偿清洗费四百块等等,并且,期间一直限制她用手机联系别人。
又过了三天,苏新婕没来上学。也不接自己电话。
“都拍来了?”
梦蝶不放心,就到苏新婕家找她。
梦蝶又问:“你说的非礼,到什么程度?”
梦蝶问:“那你报警了吗?”
几近全衤果的照片。
苏新婕委屈说:“我卡里一共有五千多,是我爸妈给我的这学期的生活费,我都转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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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得知,苏新婕不但拍摄了全|的照片,还被一名自称是“摄影助理”的男人非礼。
照片拍好,化妆师就翻了脸,先是让她补化妆费、造型费八百八十元。
苏新婕,哭得更伤心了。“我当天回来我妈就看来我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不想说,可是忍不住哭个不停,让她去,我妈就在我屋里不走,我最终还是说了。我妈带我去了派所,”
梦蝶从影楼来以后没有见到自己的好朋友苏新婕,电话也没打通。她就先了回家。
要不然就是一顿天坠的夸奖:“这还用问朋友吗?她们又看不到照片,你自己看看拍得多好啊,可不比现在电视上那些当红小差多少。”
梦蝶一拿起手机,接待的小姑娘就上来捂住屏幕说:“哎哟,这事还要问你朋友吗?你自己就可以决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