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 野狐铺正言折王进 大名府巧计救关胜(2/3)

燕青、杨林也跟到东司已收去把门封闭了又不好去。问守门的：“方才法场放转收监的是甚么人？”守门的：“难你不认得？这是蒲东解梁关爷爷之后为河北正兵总为人忠勇百姓都的。”又低低：“刘太守归顺金朝册封齐帝那关总正言规谏激怒了刘太守故要斩他。幸有人保奏监在东司正是天翻地覆好人难！”燕青：“原来如此。”慢慢走开对杨林：“若是方才坏了虽要救他也难措手。今已监候还须计较救他来。”杨林：“除非去山寨里引兵来方可救得。”燕青：“挞懒有三万大兵在此攻城不得。且看机会。”取路到金营前见贴晓示：“助饷人等限三日纳足放回过期不准取赎。”燕青：“既有晓示不必去问明日带银来便是。耽延半日且去吃杯酒着。”

却斡离不大兵不到大名竟回北去只把助饷的人犯与大将挞懒收、证足。有三万兵守着大名府太守姓刘名豫是个狡猾之徒。见宋运已衰金朝兴旺率先归顺钻刺营谋。金朝见他能就把河北地方属与他立为齐帝。看官你金朝百战得的地方为甚么把河南与张昌为楚帝、河北与刘豫为齐帝？有个缘故：宋朝已历二百年仁厚泽惠养百姓人心思汉未易摄服康王即位两河豪杰往往有响应的故把虚名笼络他两个要他捍卫边疆使他自相攻击到后来可收渔人之利。这是极巧的计策。这张、刘二贼睡在鼓里被他愚全然不知。那刘豫就妄自尊大兴造殿建设百官立皇后、太这般作起来。

“方才与老将军辨难甚是得罪！”老将：“足英才明辨果不虚传又能忠君为友一可敬了！老夫便是九纹龙史的师父东京八十万禁军教王为俅怀先父旧恨思量报仇逃到老经略相公。屡立战功授兵指挥使。勤王到京圣上命梁方平领二万兵我们指挥使十员守御黄河渡。不意汪豹献了隘金兵渡河抵敌不住尽皆损兵折将。老夫剩得五六百兵正在退两难权屯在此相机而动。凌将军在梁太监中军火药梁太监败还故留在此。”燕青：“这里无险阻可守是四冲之地金兵大队不日到此还该移营。”王谢：“承教。”命设宴相待夜间凌振同帐各诉心事次早燕青、杨林别去王有依依不忍舍之。

走到一个大酒楼上。那上座先有一个金营的官、两个承局打扮的在哪里饮酒附耳低言的了一回那官在腰袋里摸一尺多一条木夹上面烙着许多字迹与那两个看了顺手腰袋里。一个斟大碗酒奉与那官只顾吃。燕青、杨林坐在对面座酒保搬上酒馔燕青、杨林也吃了一会。

卢成挑了行李次晚到了大名府。宗先在店中等候：“李应差军汉押送银在此一路上带了银不好走得：‘往大名赎家的。’倒无人敢动。众领致意事务若完请到寨中相会。”燕青致谢当晚店中歇宿。次早燕青：“我同院、杨哥先去城中一探可拿银去。”叫卢成看行李。宗：“我连日辛苦在此将息不城罢。”燕青、杨林自去不题。

却燕青、杨林城要问到金营只见市曹金鼓齐鸣一簇刀斧手绑一人在法场上。燕青、杨林挨一看惊骇：“此是关胜正忘了他是大名府正兵总为何绑在法场？”甲兵围住不好问得暗自叫苦。监斩官挥动红旗刽手要关胜跪好用刀关胜不肯怒骂：“我一片忠贞不料为逆贼所害死去定为厉鬼杀贼！生为大宋之臣当南面受刑怎么肯向北而跪？”监斩官与刽手都敬他为忠臣又为平日面不甚迫看的人尽皆泪。俄延间传奉官飞到来叫：“刀留人！奉殿令旨在东司监候。”连忙松了绑甲士拥护去了。

当刘豫大怒便有丞相、枢密一同启禀：“关胜虽是不识天时言狂妄但是河北一员上将有万夫不当之勇。目今用人之际斩此似为可惜。请主上暂息雷霆把他监候待臣等慢慢将好言劝自然畏威德以为后用。汉封雍齿群臣息沙中之语至今称为豁达大度。愿主上听允。”刘豫沉：“既是卿等保奏暂时监禁。”文武大官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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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只有那大刀关胜原是大名府正兵总官心中不忿纳还官诰乞归故里。刘豫骇然：“孤家应天顺人称霸一方尊居河北正要授你征南大元帅扫平宋孽何故乞归？”关胜：“末将先人扶立汉鼎芳万古某虽谫劣亦不敢污了清白一改事二姓。”刘豫便厉：“你既怀忠义何故上梁山落草为寇？”关胜：“一时误陷终受招安已为建功立业。台相受天朝命典大郡自该固守封疆如颜常山建立义旗兴复唐室。怎遽自称尊贻讥后世？孟太后颁诏康王承统即位济州河南、淮北尽归麾兵势大振。时张昌亦受金命册为楚帝宗留守统兵恢复张昌随即诛了。前车之覆请自三思。”刘豫大怒：“这厮大逆不反指斥孤家！”唤武士牵通衢斩号令：“如有违阻朝令者以此为例！”关胜：“自甘一死九泉可见太祖列宗之灵不似你这逆天悖理碎尸万段！”武士即将关胜捆绑押朝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