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回 启兵端轻纳平州城 逞神力夺转唐猊甲(3/3)

来。只见千军万摆列得十分严肃各将官全副披挂齐整整伺候。到辰牌时分使梁方平蟒袍玉带石员家将簇拥而来。放了三个大炮登将台而坐。左右摆着刀斧手扯起帅字旗。中军官传号令：“若有膂力过人谙韬略弓熟娴武艺群的不论有职无职俱准面试。若果才技优不次重用。”三通鼓毕各营各队的比较其间优劣不等。中军官又传令来：“凡军民人等来应募的要试三事：第一试力将台有两个铁墩要提起走三匝；第二试箭二百步外立一标标上画个红心红心安一枚金钱上三枝箭要中红心若能中金钱尤为等。第三是试武艺。”传令已毕那些应募的纷纷去试力。那铁墩重有五百多斤提不起的多。有略提起的走上几步就气吁吁只得放。箭都有中红心的金钱并无一人。试武艺这是容易的。

呼延钰、徐晟看了半日并无一个才技绝的就放胆走到将台边。两个俱是垂髫穿着绣袄相貌齐整尽皆瞩目。呼延钰、徐晟各立一边将铁墩轻轻提起绕将台走了三圈原放在旧面不改。众军士齐皆喝采。唤家丁牵过两匹呼延钰、徐晟把手一腾跨上那嘶了一声如飞跑去。两个各张弓搭箭星掣电一般两枝箭齐在金钱鼓声大振。梁方平见了也喜。已后四枝箭俱中红心团团把金钱围在中间。完了箭离鞍呼延钰手执双鞭徐晟提金枪盘旋击刺解数节毫无破绽多少老成宿将喝采不绝。梁方平大喜唤上将台问甚姓名。呼延灼从左边班里走打恭：“两个都是末将的儿一个名唤呼延钰一个继养的名唤徐晟。”梁方平：“今日本监奉圣旨召募英勇随各将兵守御黄河渡黎一带地方。许多应募的都是庸材唯有将军两位令郎天生豪杰堪为国家梁栋。承制先授骁骑校尉就同征。若退金兵有功更加显职。”呼延灼同呼延钰、徐晟拜谢回班。梁方平命军政司拨御营十员名将各领兵二千分守汛地。明早即要师后期者斩。那十员将官是谁？

王、刘光世、汪豹、岳飞、杨沂中、韩世忠、呼延灼、张俊、杰、胡定国。

那十员将官有好几个有名宿将其中也有个把搭的。梁方平放已毕就去回复圣上辞朝师。各兵将尽回去料理征。

呼延灼同二回家对闻先生：“今日梁太监奉圣旨在演武场兵守黄河就召募英勇随征并无的；唯有两个儿技勇步各样合式除授骁骑校尉随我征。想起来金国遣斡不离攻河北粘没喝打河东各统十万雄兵。今梁太监十员将官各领二千兵去分守汛地那十员将虽有几个好的恐众寡不敌守御不住。金兵一渡了黄河东京危如累卵恐不可保。我同两个儿去倒不打只是贱眷们在京放心不。在朝官员多有家眷回乡的我意亦烦先生叫家丁跟随送老荆女回到汝宁。那边有些薄产可以住得。但是不敢动尊不知先生肯否？”闻焕章：“承台翁这般雅岂敢推托！在京中无事学生亦要南还送宝眷到了汝宁也要看觑女这是两便的。”呼延灼大喜即去叫恭人收拾家资细：“我央闻先生送你们到汝宁家里。明早我同两个儿从梁太监到黄河防御金兵不可迟缓。”恭人依命又置酒钱别。一夜通不睡五鼓雇车坐了恭人闻焕章骑四个家丁跟着门分手未免各人泪而别。

先闻焕章押着车了京城行不上三日路程只见那些百姓携妻挈纷纷逃难。是汝、颖、光、黄等有土寇王善作聚兵五十万抢掠女玉帛杀人放火甚是猖獗官兵望风而没。闻焕章听得这消息老大惊忧。了到车边对呼恭人：“有土寇王善作光、黄、汝、颖州郡都破了人民逃散汝宁是去不得了。重回京师又使不得。今在路途退两难怎么？生的女在登州有几个义朋友住哪里也是将军的旧相知不若且去权住待呼将军得胜回来再作区。”呼恭人：“我是女有甚见识？既是登州可以安但凭先生主张。”闻焕章就令车夫取登州路上去。

又行五六天方到登云山使喽啰通报。安全、萧让、金大、穆齐来迎接到聚义厅上一同拜见。安全等各加致谢问：“东京事若何？”闻焕章：“我的事已解散了。所患金人败盟攻破河北、河东圣上传位太改为靖康元年。差侍梁方平领十员名将去守黄河渡呼延灼亦在十员之中。他恐家眷在京有失央我送回汝宁。不料土寇王善在哪里作回去不得故同呼恭人、来此权住。”众领：“正该如此。”顾大嫂便请恭人、到后寨与萧、金两娘、闻相见。把细家资收打车夫回去。闻焕章父重逢这喜自不必。大排筵宴外款待。穆将店中遇着焦面鬼大言次早跟到古庙边杀死投枯井中了。闻焕章：“难得穆兄此快事怪再不见原人到了。”当夜尽而散。正是：朝廷变难安坐朋友逢且论心。不知呼延灼征何如且听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