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分糕,沈轻舟帮他切了一大块,拿个碟托着。
好吃是好吃,但吃多了确实腻,糖油的量过。
都吃完了孟小溪还是有不敢信,他不由叹:“沈大哥!今后你可别再说你不擅厨艺了,这样好吃的东西都能够来,街上那些摆摊卖吃的也不一定能赶得上!”
“好吃的!”
孟小溪听了他的话,这次挖得多一些,把几样东西掺在一起,一块儿送到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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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溪了,心里一气,面好像更红了一。
果微酸,油和红豆甜甜,糕香,缤纷复杂,又能很好地合,这味简直了!
如果把普通也能得十分可,那才是真正的厉害,比如,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
真是藏不住心事,百般绪都写在脸上,单纯得像清晨叶间的一滴珠,晶莹剔透。
“能!当然能!”沈轻舟笑得停不来,“不用等明年,天凉时我就再给你!”
如今的蔗糖没那么洁白,打发的酪也是微微发黄的样,但由于力足够,成品均匀细腻,看起来十足诱人。
“真的吗?太好了!”
沈轻舟要笑了,这家伙!他不会以为只有生辰才能吃这个吧?
“好吃吗?再挖糕和红豆一起试试,还有果,光吃这个腻。”沈轻舟建议。
剩的分成三份,给姚康他们一份,隔哑妹一份,还有一份送给了三叔家的玉秋。
其实看了整个过程,他大上也知怎么了,但打发白和酪对他来说还是太难,本没那个力气。
孟小溪拿调羹挖起一小块,伸尖了,惊讶:“好甜!膻味儿也没了,羊竟能来这个!”
孟小溪幸福地眯起双:“好好吃!沈大哥,明年生辰我还能要这个吗?”
沈轻舟问他。
现在太了,又没有冰箱,放不了一天就要变质,如果隆冬时,至少能吃两三天。
两人吃完自己跟前的那块,都克制地没再多要,还要留肚吃晚饭。
“必须要说吗?”孟小溪红着脸,显得有些为难。
孟小溪满心喜,第一次觉得呵气成冰的严冬也如此令人期待。
沈轻舟笑了没吭声,其实这个糕不算太成功,外形一般,勉没拖后,他主要是占了材的便宜,、蔗糖、羊、蜂、果,随便哪一样拿来,在这时代都是难得的味。
不过看样肯定与他们俩有关,沈轻舟笑了笑:“不用!不说才灵,等实现了再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