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白一直有个疑问:“你一定要作死吗?你有几条命够你这么作?”
“又嘴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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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谋毫不犹豫:“不会。”
秦叙白有些惊讶,他以为绝对是会的。
“不过你方才的话,最好别在人前说。”
林星谋闭上了嘴,心却是不停的咒骂着秦叙白,活该他有隐疾,就他这样八成是找不到姑娘了,也不知这世间会哪家瞎了的姑娘看得上他。
林星谋反问: “所以呢?自古以来,天家最是薄寡,若成帝王,那其必然先为臣再为,帝王之家,哪有纯粹父?”
林星谋认真:“我应该算是有两条命吧,勉也算是够我浪了。”
一时间,秦叙白也分不清林星谋到底是病的有多严重:“你的脑疾怕不是又犯了。”
……
秦叙白突发奇想:“你说,若是你爹想要当皇帝,你却被抓到京都,你爹会不会回来救你?”
“你认真的时候,看上去似乎又没有之前病的那般厉害了。”
林星谋思考了片刻:“可若那人真想当皇帝,哪里会顾忌亲?”
秦叙白审视着林星谋:“回京的不是东定侯,他也不是在那个时候回去的。”
“你的隐疾好了吗?”
……
“你不是人吗?”林星谋。
……
林星谋解释:“我爹除了钱一无所有,要他当皇帝上早朝,他肯定会直接撒钱然后当起甩手掌柜看着一帮群臣骂战……商议事务。”
林星谋突然想到:“那秦渊呢?这上边儿还写,秦渊将军英勇非凡,乃陛亲赐英雄无双,天武将之楷模,更是仅一年便平定东定之,可是在这之前,大靖十三年,骠骑大帅怀不轨之谋,凉地一战临阵倒戈,后又被凉地军反将而亡。可后来呢?秦家怎么样了?秦渊将军又怎么样了?怎么东定之变的时候又突然现了?我没看到这之间任何与他有关的事迹了。”
……
林星谋眉锁思考着。
“野史里说,东定侯早有异心,平复边疆本就是在为了谋取帝位准备,只不过在此期间被人走漏了消息,其暮泽被抓至京中,东定侯这才不得不回京。”
秦叙白盯着林星谋:“那是他唯一的儿。”
秦叙白一副威胁的神,像是只要林星谋敢说不想听来就要将他拆吃腹一般。
我不……”
“我不……不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你既然想跟我分享,我自当洗耳恭听。”林星谋在心里给自己了个赞,同时又问候了几遍秦叙白的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