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真就不明白,不明白我的心意?”
“对师尊向来是如此,也只有如此,师尊才能留了。”洛寒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为了师尊不惜将本化解,不惜付一切。可师尊呢,却只是将我当随时都可以抛弃的徒弟罢了!”
不是威胁还是行留,都比不了这一句是为了他才落得这般模样。
洛寒就是要让沈顾淮愧疚,就是要让沈顾淮因为愧疚留,陪着自己。
沈顾淮并不傻,懂得洛寒的题外之意,更是没想到他会说如此之多,也有这么多自己不明白的事。
“除非师尊保证,离开覆城后不是去找墨师兄,我便放师尊离开。”洛寒话里的意思很是明显。
让他知这些,再好不过。
“师尊,你知吗?你走的这十年,我学了很多,学了师尊的字迹,也学了写画。”
洛寒也清楚沈顾淮是个什么样的人。
洛寒角微扬,哼笑了一声:“重要。很重要。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沈顾淮:“……”
言语警告着:“师徒有别,莫要再妄想。”
然而沈顾淮也只是看了一,并没有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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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来之时应该有看到,那挂着的画便是我画的。”
“只要师尊肯留,不是愿不愿意,也不是何等的份,还是师徒。我都愿意,不会逾越半分。”
洛寒了:“十年过去,师尊越发是无了。师尊还是不肯留是吗?”洛寒湛蓝的眸望着沈顾淮,意不达边际,不想让沈顾淮看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留与否,当真如此重要?”
“师尊。”这一刻,洛寒伸了手,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满怀期待的望着沈顾淮,想要知结果。
沈顾淮打住了洛寒所要说去的话,轻声:“不墨沉都了什么,为师也已经不在意,你说再多,不过都是浪费罢了。”
变化,也好及时松,以免沈顾淮恼羞成怒,将自己丢就走了。
那便是:今日沈顾淮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就算是走了,倘若是去找墨沉,洛寒都会横一脚。
洛寒听后一愣,收回了手,又是一笑:“师徒有别,倒真是好一个师徒有别啊。那我倒是要问问了,师尊和墨师兄又是何等的关系,若是墨师兄与师尊表达心意,师尊又会如何说?”
“此番前来为师也只是问你拂雪山一事,并无其他之事。”
洛寒的话里有真有假,说也只是说给沈顾淮一人听。
沈顾淮并未发怒,中说的话也很是平淡:“洛寒,你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