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车在严灼记门停来。
“跟你说几次了,行事不要躁躁的,可是什么事了?”
方二娘原本正在算账,刚开始拨算盘,就见小伙计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但假如,可以将严之默中产的土豆、玉米广泛推广植,届时大批量收获,定能解决这一问题。
严之默终究不能对外称他为严家的仆役,最后还是决定,让他称呼自己为兄,称呼姚灼为嫂嫂。
若是要算虚岁,那就更大了。
这次谈话,严之默提供了更多的信息。
他甚至告诉了严之默边境的战事怕是会一直持续,今年灾难不绝,只怕来年冬天,边境将士们定有粮草之忧。
信件都不,皆写明了一些必要信息。
返程路上也有意外之喜,那便是他们在沿途驿站,竟收到了几封尤鹏海留的信。
不过如今算算日,估计宏明镖局的人都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而他也从桓元嘉中得知,原来明哥儿实际已经七岁了,而非看起来的五六岁。
哪怕他来自异世,又有系统这金手指的加持,在这个时代的至权力面前,也终究太过渺小。
……
而那些虫,也已经被他们顺利运,只等接来与严之默会合。
“东家,灼哥儿。”
两句简单的称呼,尽慨万千。
话虽如此,院试并非年年开考,而是三年两次,一次或许要再间隔一年了。
但严之默和明哥儿都生了一场病,还时不时的犯咳嗽,姚灼也有些不适。
门外,严之默已经扶着姚灼了车。
城加起来一共封城了近二十天,城门才再次轰然开。
从信中得知,尤鹏海他们因离开地及时,队伍中无人染疫病。
待重新合府地界时,已是五月末了。
明哥儿大病一场,如今竟比之前要活泼许多,也不再提寻找家人一事,看起来已经完全接受了,要跟着严之默与姚灼,回到北地去生活的事实。
正在门招徕顾客的小伙计,见到一辆车驶近,一开始并未认。
一秒,她听清楚了伙计传的话,顿时把账本往柜台里一,提着裙就往外跑。
他这样连临时抱佛脚都算不上的,去参加考试,只能是给清风书院丢人。
最后离开淮江府衙时,严之默再次握了袖中舒王府的令牌。
衫换成了在淮江城置办的夏衣,连带车的帘布,都换成了更轻薄透风的款式。
到时回到家去,只称是自己路上收的义弟便是。
他只希望,自己这次的选择,没有错。
农、菜、大棚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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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路过清风书院,严之默突然响起了一件被自己遗忘许久的事。
“此番就算加学,怕是八月也不可能场考试了。”
直到再近一些,看到了赶车的元宝,才一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铺传话。
所以走得并不快,算来比来的时候,还慢了三四日。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尤鹏海定是想不到,严之默他们会被迫在淮江府城停留大半个月的光景。
街巷尾,尽是放鞭炮、燃艾草的百姓,大家都在用最朴素的方式,祛除疫鬼,庆贺新生。
要知这个时代,一家的兄弟姊妹,年龄差许多的有的是。
最初他设想的大约是,严之默最多慢他们几日,若是车赶得快一些,说不定还能在路上相见。
而桓元嘉对严之默,则是发自心的认可。
譬如他已经在双林县开始的事,这些举措背后的意义,令桓元嘉激动难言。
方二娘看清来人,顿时眶一红。
严之默和姚灼,也终于可以准备返程了。
终于快回到家,一车的人都心雀跃不已,元宝和如意甚至唱起了小曲,把儿赶得飞快,到了县城才慢来。
姚灼安:“那也无妨,夫君你还年轻,咱们等次院试便是。”
来时是日,走时,则早已夏。
让他叫严之默一声兄,也不算太离谱。
因有王府暗卫在,一路太平。
如今,他对前这位王爷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戒备,但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对方的野心。
临行前,严之默最后单独面见了桓元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