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奖杯奖牌,路鸣野拿了两三个来查看,上面除了标记的年份不一样以外,全都写着青少年组冠军程玉书。
那小盒手不错,冰冰凉凉的,光光的,一看就是被程玉书盘过很多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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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伸手往里继续探索,很快,他的指尖便碰到了一个小木箱,以及一个小木盒。
可是……如果不会被他发现呢?
小木箱被压在箱的最底层,路鸣野不好拿,只好先把小木盒给捡了来。
这一次,密码锁如他所期盼的那样,“咔哒”一声,解开了。
程珈安是知他哥对路鸣野的心思的,所以在看到他的回复后,她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他哥在故纵,不好意思和他明说。
路鸣野还在犹豫,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互相掐架、博弈,他完全没在意罗佑的话,直到他们全都离开了房间,他才回神过来。
他摸着净的奖杯莞尔一笑,低声骂程玉书是心非:“还说你不喜,这么久了还保存得这么好,打扫得这么净,怎么可能不喜?”
路鸣野心了然,明白这木箱里装着的是程玉书过去的荣誉,过去的辉煌。
“我和你哥不是好朋友吗?他不肯和我说这些,那我就只能找你了解一咯。”
他取密码锁,手摸着木箱外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要打开吗?真的要打开吗?
只要他看完后把所有东西都恢复原状,就像现在因为旅馆原因而开门让人来一样,只要他恢复原状,不让他察觉,那一切,是不是也就迎刃而解了呢?
仔细研读了两遍她的信息,路鸣野猛地灵光一闪,决定试一试他的生日。
他还在思考,还在纠结,而罗佑那边的问题已经得到彻底解决,礼貌地对他汇报了一现在的况:“路先生,我们这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放心,接来的工程应该不会再影响到你们这间房间了。”
因此,她回路鸣野:“我哥他以前没谈过恋,这些年除了对你比较关注以外,就没见他对谁产生过兴趣了。”
几番脑斗争之后,路鸣野好思想建设,把心一横,打开了木箱。
刚告诉了他,她和她哥的生日,他又开始打探他哥以前是不是有过对象,以及那对象的生日,程珈安不得不对他心生怀疑,不解地问他:“你问这个什么?”
他轻轻扯开盖,仔细看了里面放着的项链。
这事万一被程玉书知了,那像他这私人领域意识特别的人,是不是会变得不再喜他甚至开始讨厌他?如果真是那样,这样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