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路鸣野立否决,不容商量:“我这房就两个房间,我住一间,玉书住一间,那你住哪?台吗?就算你想住台,我也不会让你住的,我和玉书两个男的,你一个女的,你住来什么?不方便,你去住,我给你钱都行。”
五月底还是七月初,这对宋辞说都没什么区别,毕竟又不是她去。
“我哪知你给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姑,你怎么来了?”
后背传来疼痛,看来不是幻觉。
“等会儿他回来,你自己看看就知了”路鸣野抬看了墙上挂着的时钟,问她:“你这几天住哪?吃了晚饭我送你过去。”
“臭小,你去哪了,让我等了这么久!”
她放报告,伸脖往四周张望了一圈,而后不确定地问:“你这房……是和别人合租的?”
宋辞接过报告匆匆看了两,跟在他后拉着行李箱走了去,“是恢复得不错的,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队里恢复训练?”
路鸣野被她脑大开的问题给得哭笑不得,“你没听我妈他们说?”
“朋友?男的女的?普通朋友还是床上朋友?”
“哪那么快?这才五月底,夏训七月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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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以前这个时候,你们都准备要去夏训了吧,怎么样,你今年去吗?”
“谁让你院一个多月了都还不回家?你爸妈不放心你,非要让我过来看看。”
“我已经没事了,不信你看”他把手里的复查报告递给她,“我现在能跑能,好得很。”
那天,路鸣野去医院复查后回家,刚电梯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站在他门前,他当时还以为是他现了幻觉,毕竟这地方除了程玉书谁也不知,却没想到宋辞看到他回来,激动地跑过去,什么也不说地抬手就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
运动,他小姑宋辞就毫无征兆地找上门来了。
路鸣野伸手盖住她的脸往后推,角飞扬起一丝转瞬即逝的笑容,“想什么呢?我和我朋友一起住的。”
“我是冬奥没夺冠,又不是冬奥后破产,为什么要和别人合租?”路鸣野用他的杯给她倒了杯,看着她放在旁边的行李箱,“你这次来河州,是来旅游的还是来逃荒的?”
宋辞用指尖了桌面,毫不客气地说:“住这。”
也不知她是怎么知的住址,反正她就是准确无误地现在了路鸣野面前。
“不说了吗?来看你……”宋辞朝他笑笑,接着问:“你没和人合租,那你这里的东西,怎么全都是双人份的?难说你……”宋辞一脸坏笑,挑了挑眉,八卦之心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