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结案(3/3)

后，就呼痛不已。

打到三十大板后，就忍不住哭告求饶。

钱谦益摇叹息：这左光先不如其兄多矣。

打到四十大板，这左光先已经厥过去。

打完五十大板，左光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上破绽、血迹斑斑。

钱谦益让人抬他去，好生治疗。

如此狠手，这自然是因为皇帝吩咐的要整治此人。

对那陈洪范，却有些难办。

毕竟他自己的说法，不仅无罪，反而有功。

之所以先前与吴昌时勾结，也全于一片忠心，探明吴昌时谋。

关键的证据也确实是陈洪范提供的。

不但不应该加以罚，反而应该表彰赏赐才对。

钱谦益心中颇犯踌躇。

皇帝明明说的是要找个办法重这陈洪范，现在要严惩他，却有些说不过去。

当然，如果动真格，要严查这陈洪范贪渎舞弊，那铁定一查一个准。

但问题是这么一来，以后再有类似案，那不是着徒们戮力同心，顽抗到底么。

他思忖之后，决定之事，还是当就事论事，至于如何严办这陈洪范，这难题不如还是给陛本人吧。

于是对陈洪范微笑：

“陈东溟，你今番确实是立了大功。继续留在南京，未免是屈尊了。本抚这就向陛上疏报功，陛必定会重重提你。等本抚回京述职时，你不妨随本抚一起去京城。”

陈洪范又喜又忧，喜的是算盘没有打错，赌注也没有押错。

自己临时反，把吴昌时彻底咬来，果然是赌对。看来继续升官是不成问题。

忧的是自己是武官，如果升官后，朝廷把自己调到辽东前线，却和建虏打仗，那就糟糕了。

他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牧斋公，你说陛会怎么提我？”

钱谦益唔了一声，捻着胡说：

“东溟在吴昌时一案中的表现，能不动声与人周旋，忍污受诟等待时机，收集人作恶铁证，这等机智谋略，陛或许会让你负责锦衣卫校事营，当校事营的指挥佥事，负责大明的报侦查。再不然你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指挥使，或者南镇抚司的指挥使，也是可能的。”

陈洪范一听之，顿时大喜，忧虑全消。

他知崇祯皇帝已经对锦衣卫彻底改组过。

这锦衣卫校事营负责侦探报，等于是天耳目。

实权之大，可想而知。

要是能成为校事营的首脑，那可以说大明的秘密就都能掌握在手中。

到时候，谁不要结他？

便是朝堂上的官，也要敬他三分。

更不必说由此而来的金钱女方面的好，那还不是手到拈来。

陈洪范浮想连连，心澎湃，更是庆幸自己卖掉吴昌时的英明决策。

原本他被吴昌时笼络，也是看中了吴昌时在江南士中一呼百应的大声势，大活动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