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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明白,那些药是治标不治本的,他的还是吃不消四奔波,必须要安定来。
只这么一句话,三个字而已,他却说得无比艰难,额上冷汗直冒,气不已。
还是很小的时候,宋星楼还没有现,他还只是师傅唯一的徒弟。那时他的年纪小,每次疼痛发作之时,他就会疼得直落泪,但是他宁可咬断了师傅怕他咬断而他嘴里的汤匙,也从来不会哭声。等他再大一些,连泪也不会了。
他的便是这样,在伴随他记忆开始就一直存在的疼痛,他的格却越来越温文谦和。他虽然偶尔会羡慕学武的宋星楼,但是他知师傅教授他医术也是为他好,而且,他学了医术,就可以为别人治病,让这世界上少几个像他一样受折磨的人,那也是公德一件。
“师傅你看,我还能笑,我承认我有一疼,但是真的不是很疼”
直到他来了京都,开了这间结草庐,他才算安定了来。
陆砚怀里的安狐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两,仰起来看着这个总是轻轻地抱着自己的叔叔,神之中有些害怕和不解。小雪狐似乎也直觉觉察不对劲,在旁边瞪着圆溜溜的睛,小爪在床边直挠,又不确定陆砚是不是要伤害安狐。
而他定居京都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师傅说,在京都,也许某天你可以解了上的“绝”
既然疼痛无法选择,那么,至少他可以选择不让关心他的人为他心痛。
而他一直服用师傅为他特地炼制的用各珍稀材料合成的药,也慢慢调理得好了一些,至少疼痛发作的频率和程度都在降,所以他才能在后来山四游医。
他对着镜练习最自然的微笑,即便疼痛,他也不要让别人为他担心。
再后来,宋星楼被淳王送到了山上,陆砚是这么喜这个丽玉琢的师弟,当然,当时他不知宋星楼是他的“师弟”不是“师妹”他更加努力地隐藏起自己的状况,既然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和他亲近的人,他自然也一样不能让他担心。甚至,他代宋星楼受过领罚,也是因为他知,师傅不可能对自己重罚的。
丝丝鲜血渗了来,他也丝毫没有觉似的。
他不知自己世,他不知自己怎么会中毒,他只是从师傅中得知,自己中的毒,叫“绝”绝,绝无解药。
那阵心噬骨的疼痛终于如夏天地暴风雨一般,过去了最猛烈地一段,陆砚立刻松了一气,虽然还是痛着,可是毕竟他从小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了。
原来,疼痛也是可以习惯地,陆砚的脸上又浮现他惯有的微笑,只有他自己知,他早就习惯用笑容来掩盖自己的疼痛。
“没事,没事的”陆砚是从齿之间挤这么一句话,他腾一只手,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克制住颤抖,他将温的掌心覆在安狐地,轻轻地来回挲着。只是,那句“没事的”却不知是在安怀里地安狐,还是在说服自己不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