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海美(4/5)

光。小光远远地缩在一个角落里，而我躲在更远的一个柜台后面。不久，日本料理店门走一个年轻女人，但是又远又黑看不清楚。

小光蹲在原地不动，我只能远远看着他。一分钟后，日本料理店里又来一个男人，在门外烟——红的火亮起，却照不他的脸。显然，他违反了罗先生的规定——严禁烟，为防止任何可能的火灾。小光一直盯着他，直到那个人又接连了好几烟，每烟都被一个容，估计是他带来的烟灰缸。就这样过了大约半小时，那个男人又回到日本料理店里了，小光依旧潜伏在外面——难他要这样耗上整个通宵吗？

我撑不住了，正要去睡觉，却撞到楼上冲来的一个人。对方发悲伤的哭声，还是个女人的声音。我以为撞到女鬼了，赶转逃跑，却被一把抓住了。我受到了她的温，还有剧烈的颤抖，这才打开手电，发现居然是莫星儿。她满面泪痕，发散，圈发红，衣服也不整齐，像从集中营里逃来的。

“我……我……被…………暴……了……”

一开始我没听懂，但再看看她的样，立刻明白了——我不是小女孩，我知这是女人最悲惨的遭遇。

扶着她到三楼，大分人都住在这层楼面，我大喊起来：“有人在吗？”几分钟后，差不多所有人都来了。玉田洋帮助莫星儿清理，男人们则各自抄起武，上楼去追捕可耻的犯——听说竟是那个叫许鹏飞的白领。怎么可能是他？看他那副萎靡不振的衰样！

我吓得逃到地二层，躲我的末日生存室，祈祷不要再见到那个。再也睡不着了，熬到清晨六多钟，我悄悄走堡垒，经过地一层时，却意外地撞见了莫星儿——她的发重新梳过，脸庞虽被净了，肤却苍白得吓人，眶红红的，目光呆滞。我不敢跟她说话，也不知她为何来，只能从她的边绕过，独自来到底楼大堂。

仰看着中上的九层楼，隐约传来男人们的声音，看来通宵都在搜捕许鹏飞。忽然，我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底楼某个角落。我无声无息地过去，在女厕所的门，看到丁紫与那个女清洁工——靠，怎么又跟这个等人在一起？

我发觉丁紫脸憔悴，嘴在发抖，角还挂着泪滴。乡女人欺负她了？

“你不要我！”丁紫向女清洁工吼了一声。

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跌跌撞撞地后退两步：“我不到。自从被困在地以后，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你给我！”

“对不起，我知，我不应该现在你面前。”

女清洁工委屈地低，丁紫却报以更猛烈的回击：“你为什么不早在地震中被压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