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裘锦程说,“我昨天给动保协打电话,预定了近期领养日的一个摊位。”
两只浪猫认识庄纶,颠儿颠儿地跑过来,一只黑白的猫,一只绿黑猫。裘锦程伸手想摸,黑猫胆小,后退两步躲开,猫自来熟,凑上来嗅闻裘锦程的手指。
果提着袋,眉皱,费力地理解两个小伙信息量密集的对话。
“我不了主,得回家问问她妈妈。”大姨说,“我明天告诉你。”
果把猫屋往工作台上一放,转走回自己的工作台,继续敲敲打打。
“不用,您拿着卖钱,我自己。”裘锦程拒绝。
“啊。”果听懂了,眉宇舒展,说,“好。”
夜校课后,两人拎着猫屋回到家门,围着十一栋绕了一圈,选择一避风的墙角,位于两堵墙之间的狭窄间隔。木制猫屋正好卡在中间,但间隔中藏着不少垃圾,庄纶皱着眉,向小区环卫借了一把大扫帚,清理一遍地面。
“喜,上次遇见一只小白狗,抱着不撒手呢。”大姨说,“她妈护她跟护珠似的,生怕小闺女被抓了咬了,死活不愿意养猫狗。”
府相关的动保协会,他们会定期组织领养日,期无人收养的动将行安乐死,看起来比较科学。”
“清漆是板材原本的颜吗?”庄纶问。
“黄或者灰。”庄纶说,“放在墙边比较隐蔽,不容易被拾荒的人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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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漆和上好像是不同的工艺。”裘锦程说,“找个人问问。”
裘锦程看向一个熟悉的背影,脑海中闪过一个主意,他走向前排制作小木的中年女人,说:“大姨,您孙女喜小动吗?”
“这样……”裘锦程有些犹豫要不要邀请她们来领养日帮忙,但问都问了,不如问个答案,“这周六南开大悦城举办领养日,有果的摊位,想问问您有时间带孩去看看吗?”
“我了解到领养日旁边还有一个天津市少儿画展,适合带小孩逛逛。”裘锦程争取,“您贵姓?我叫裘锦程。”
裘锦程回到工作台旁,果端着一个猫屋,往他怀里:“送你。”
“或者不刷漆,用砖垒起来当墙和房。”庄纶说。
“对。”裘锦程说,“你想要什么颜?”
大叔好心地翻译:“果,你的那些猫,有办法了。”
“好的,谢谢你。”大姨说,“我姓刘,刘莲芳。”
原木的猫屋简单大方,庄纶问:“哥想刷成什么颜?”
裘锦程想了想,同意了第二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