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疼死我了……”
“你……不是阮总?”助理小结结的,“您是……华总?”
走秀,烂摊……阮棠混沌的脑袋仿佛被这两个词劈开一光,他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阮棠不舒服的动了动。
华司怀躺在他边,痴汉似的欣赏他的睡颜,伸手指玩他的发丝。
“老公的错,看到你,我控住不住……”
玉树银,雪后初晴。
“阮总,您终于开机了。”
“华司怀,你真是禽兽,疼死我了……”阮棠期期艾艾:“你从中午到晚上……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停……”
“这个看你们阮总自己的意愿,我不会涉,一会儿他醒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宝贝,太晒了……”
智尽失,他压在阮棠上,密密实实的吻他,珍惜,慎重,虔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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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掷地有声,像一棵树苗遇到沃的土壤成了参天大树。幸福那么盛大,像烟绽放在彼此心里绚烂而又烈。
“嗯……我再睡一会儿,好困。”
“什么?我,我破产了?”动作太大牵动了酸痛的肌,阮棠扶着腰,“啊!嘶……疼……”
“好。”华司怀溺:“饿了吧,起来吃东西好不好?”
华司怀低在他脸上亲了一,柔意的喊:“老婆,起床……吃饭了。”
“你也不想想你老公多久没开荤了。”
挂了电话华司怀就卫生间洗漱,来阮棠还没醒,看来昨天真的把他累坏了。
“嗯,有事?”
华司怀:“你好,阮棠还在睡觉。”
“那准你再睡十分钟。”华司怀把两人的手机开机,刚要去洗澡,阮棠的电话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助理,华司怀接了起来。
总统房的大床上,阮棠还在沉睡中。他窝在蚕丝被里,只半边红扑扑的脸和一卷曲的发。
“我人都快废了……你次收敛儿,我的腰都要断了。”
华司怀赶给他腰,“你慢儿……”
华司怀吩咐私人家准备餐,然后走到床边亲了阮棠的脸颊,凑在他耳边说:“宝贝,你的走秀搞砸了……还不快起来收拾烂摊。”
“唔……”阮棠往他蹭了蹭,继续睡。
两人十指相扣,灵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生不悔,死亦无憾。
“哦,我是阮总的助理,是这样的,昨天走秀结束之后,我们接到很多订单,还有媒采访和电视台邀请阮总去参加节目,华总您看……”